场上的情况对于颜语行而言危机万分,她虽是身法轻灵,飘忽来去可以躲避对手的攻击,然而她面前的对手一个与她有着相同的制人手法,一个诡谲莫测擅长背后偷袭,不管是打哪一个都要时刻提防另一个对手,腹背受敌,当真是累人。
“真是辛苦。”赤露出一种畅快的笑容,幸灾乐祸道。
“诶美人挨打真是惨不忍睹。”李坏不忍直视。
“她也该吃吃教训,不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你真是不会怜香惜玉,日后你媳妇可就惨了。”
“我要媳妇做什么。累赘。”
“不孝子,我要告诉你爹,看他不大打断你的腿。”
“喔你那么想去找我爹?”赤不怀好意的看他:“好啊,有空我送你去找找他。”
“你什么意思?”李坏看他笑得如此变态,心里发毛。
“没什么,我爹一个人很久了,要是有个人想去拜访他,他一定会很开心。”赤笑容淡了,看着台上的颜语行,眼里透着森冷的光:“她这次算是载在自己的手上,想来我们的最终对手不会是她了。那也好”
李坏饶头,对这小子的敌意分外不解。那个美人到底怎么招惹了这个混小子,被这样怨念上,不倒霉也要倒霉了。
“你该不会天天诅咒她罢?”
“什么诅咒?”
“你不知道巫族有个降头术么?可以诅咒人的。”
“我不知道。”赤冷笑道:“我是胡人,可不像你们中原人似的,背地里算计人,绵里插针,自相残杀。”
“这话我赞成,我们中原人确实有些败类,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胡人也不见得都是豪放落拓的粗狂汉子,记得你们那个论钦陵将军可不是一般的小人,成天算计我们中原人,搞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李坏哼哼气,鄙夷道:“老子打过那么多坏鸟,就数他最狡猾。”
赤咳嗽几声,脸色有点不大好:“兵者,诡也。论钦陵大人也是为了保护吐蕃,并非是奸邪之人。你们各为其主,也无法用对错来判定彼此。你认为他是小人,可在吐蕃人心中,他英明神武,智勇双全,精忠报国。”
“王婆卖瓜。”李坏懒得跟他探讨这种国政大事,反正说破了大天,也有始无终。
“这是一种英雄的情怀。”赤骄傲道。
“我胃不大舒服。”李坏做势欲呕。
“要不要我打你几拳,给你调理调理。”赤看他阴阳怪气,心里也窝火,想揍这皮猴一顿。
“看你的仇人比较好罢,理我做啥。”李坏看他变脸,立马跳到一边,笑嘻嘻的挥手:“我去那边凉快凉快,不妨碍你了。”
臭小子,你没大没小,信不信老子灌你药,把你修理到爹娘都不认识。
李坏腹诽着,朝着角落走去,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偷个懒睡个小觉。
“师傅”小九在场外心急的喊着师傅,而场内却是一片寂静。武当弟子与那个神秘少年都看着颜语行,一言不发,可他们的目光都透着势在必得的傲气,这让颜语行很是不悦。
“真烦。”颜语行颦眉,看着手里的若水剑,眼里透着嫌弃之色,她沉默了会,忽而对台下的徒弟说道:“逆徒,把师傅的蛟龙潜水拿过来。”
“什么?”小九还有些迷糊,听不懂师傅的意思:“师傅,哪里有蛟龙潜水?”
“傻徒弟,师傅还有另一把剑,你拿过来。”颜语行想了想:“它叫蛟龙潜水,师傅一直把它藏在马车后壁里,你去拿出来,快点,不然这局输了,我会把你师兄逐出师门。”
小九急忙应声,嗖的一下离开了广场。
“台上好像有变动。”李凡指着那里一动不动的三人:“王爷,他们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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