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记号。”她用毛笔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
“圆?”白白芷听不明白,瞪着眼睛咬着手指,露出好奇之色。
“一之屈0,0之伸为一;故气之形如0,技击之动亦为0。0为古书之灵,亦即零;0为数之最大者。0与灵同音。0为圆形,方而不圆,无以应强敌;圆而不方,练来无功夫。”
“此灵而又要圆,圆而又要灵;不然,是谓‘不灵’。不灵,不足以治已,亦不足以应人。明此者,是谓得道。道者,人生之真理也,故曰:‘技也近乎道’!然则,武术之为术,其不为强国c强族原动力乎?文武合德而契于道。”
娉姈之后的话,白白芷听是听了,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一会灵一会有是圆,什么不灵,什么又是道。
“武学是道么?”
“万事万物都循着道。道,阴阳协调,文物相合。”
“师傅,我听不明白了。”
“其实很好理解。”娉姈微笑道:“你喜欢用剑么?”
“没玩过,不过耍剑很好看。”
“那你知道剑为何要有剑鞘?”
“诶?为了不割伤自己。”白白芷想着那些江湖大侠都把剑背背上,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仅仅是保护自己的,也是为了保护无辜的人。”娉姈说道:“藏剑无锋,大巧不工。做人也要像这般,收敛锋芒,温恭谦和。”
白白芷恍然大悟道:“师傅,我明白了。”她兴奋的举起手:“我知道了,师傅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告诉我要做个好人。”
仁者无敌,再强悍的武者,若无慈悲心怀,那也是到不了巅峰,依旧要落败。
这就是所谓的道。
“我现在觉得她不像坏人。”听了娉姈的一番教导,白白芷又犹豫了,能说出那般深刻的道理,对方也是有颗仁善的心罢。
可为何她还是觉得自己仍旧在一个圈套里?
“太难了,太难了。你们这些大人,想法比孩子还多。我搞不懂了。”白白芷苦恼道。
“姑娘,你为何打算留在华山派?事情不是已经成功了么?”
“周冠霖不简单,他怎会把太阿剑放在那般显眼的地方。”
“那把剑是假的?”
“要是真的话,我倒是要怀疑这个掌门了。”
“周掌门”
“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人。”
“那姑娘要查下去?”
“我心里有两个疑惑,此次来华山,必然要寻到根源。”
“姑娘才智过人,必然能够如愿以偿。”
“如愿以偿”娉姈抚着发鬓,不知想到了什么,出了很久的神。
她的眼神很清亮,可那一眼再也回不到八年前了,小鹿般的迷蒙眼神只存在十五岁那年的和风细雨里。
“要不我们分了罢?”
“你又想作死么?”
“那什么,我打不下去了。怕拖累你。”李坏难得善解人意道。
“你很会替我着想。”赤冷笑道:“你他娘的昨晚上又去喝了个啷当大醉回来,还好意思说分手,你要是不给我赢,我把你丢进酒缸里去。”
“能不能好好玩耍了,那么凶。”李坏缩着脖子,知道对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还真不敢再提分道扬镳的话了。
“只要不遇到武当与少林的人,你还是可以撑下去。”
“可,可我们又撞上那个人了。”李坏期期艾艾的指着场上的淳于澈。
“娘的,你这什么手,那么黑!”赤眼睛喷火,一脚踹过去。
“我小时候太皮了,运气早花完了。你让我摸的,我咋知道会那么有缘分”李坏摊手,不好意思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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