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贡献是应该的,不求奖赏,只为企业生产继续下去。
可是他一转身,却又返回来了,说不对啊,那红丝砚是要提前定货的,用多少定做多少,从前定好的,早已送的一干二净。
龚羯听了,急的团团转,搓着手说,这如何是好,财神驾到了,咱们却还没有备好香火,这么大的案桌摆在人前,桌上却没有一点体贴人的美味酒肴,岂不让财神怨咱心不诚吗。
但见那奥迪车已停在了楼下,七月的阳光下,车黑的闪光亮眼,车里走出来贾镇长,红脸白手,肃衣敬容的一个人。
哎,先去接驾吧,晚了可是怠慢客人的,走啊,我的小祖宗。王力脚步已迈向门口。
先上去握手接见的机会,当然是龚羯了,王力先避在一边,笑脸就象迎接贵宾的花,那么灿烂。
龚羯急步接近 镇长,看的出,他比镇长高出一头,浓发整型,俊脸焕然,热情饱满的洒了一地一周,痛快的说,您好啊,贾镇长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可是,对面的镇长,却象个古懂,从外星穿越而来似的,好象不认识当前的一切。
镇长冷面伄欲似的,脸上皱纹似绳索,僵硬的似枯石,头上虚发两边侧中分开,泾渭分明,眼神似寒冰返射的光,扫了龚羯一眼。
一时间,场面降温到了冰点,王力的笑容也僵了,那灿烂的笑就象假花一样,一动不动,不知怎样才好。
镇长终于发话了,说这是谁啊,怎么不认识。
龚羯心里拔凉拔凉的,伸出去相握的手不能去握镇长,但更不能收回,收回了人家更不认识自己了。
要凭龚羯的个性,从前的趾高气扬,蛮不在乎,富豪的家世,又是英气萧洒的一个帅青年,他绝不吃这碗冷面,这令他恶心呕吐。
可是如今,龚羯已不是一个人了,他身后是一个工厂,饿的嗷嗷待哺的工厂,更有上千员工的工作饭碗,这真是难为人的,欲进不得,欲罢不能。
我还不理你呢,别以为你是镇长,有什么了不起的,龚羯骂道,不过是心里暗骂的,他还想抽身回去,把镇长一人丢在光天化日下,让他体会一下,在我的地盘里还装大装蒜装葱,哈哈,就是没人接待,没人礼你。
经过瞬间思索权衡,龚羯心里已不再激动和伤心,情绪平和了许多。
龚羯还是刚才似的,上前一步,从镇长身旁掏过他那只右手来,握在自己手里,软软的,感觉那是以柔制事的人,龚羯轻轻的晃了两下说:
尊敬的镇长,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的,我是这儿的负责人啊,镇长您来,我们有失远迎,实在对不起了。
王力更是附和着说, 镇长天天忙着跑着跑那,见的人多了,眼就杂,镇长近来年轻了许多啊。是不是近来遇上了丰姿貌美的姑娘,得花容月貌的滋养了,嗯。说完还去瞅瞅车里,并忙去和镇长握手握臂的。
王力见车里还有一人,在分辩一摞材料纸,急等着下车的焦急样。
镇长又不是个麻木的人,他会比谁都敏感的。经过两人一诙谐一庄重的撩拨攻击,就不得不产生心情起荡,轻悠悠的说,噢,是小龚吧,想起来了,上次来时见过的。
龚羯气的真想给他一掌,让他那软嘴肿胀的象猪嘴巴子。因为,龚羯感觉指望他掏点国家的钱,作为周转资金,哼,猴年马月吧,自己当初想的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龚羯无欲无求了,反而心里平和了许多,手指着楼上的办公室,说贾镇长,远来不易,屋里坐坐,喝杯清茶吧。
镇长摆了手,回过头去,看着车里,手指了车里那人。
龚羯和王力也顺着指向看去。
车里下来的也是个男人,是个老男人,背弯踽着,腿曲立着,脸瘦胳膊细,其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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