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了我的怀疑。而且可能另有其人。”
“你是说有线索了?谁?我帮你一起调查。”
“暂时还不需要你,这件事牵涉到许多事。我怀疑董事长也是被害的,这个人隐藏的很深,没有确凿证据很难下手。”
“董事长也是被害的?不是说事故吗?”
“没有那么简单,公司内部有这种险恶的人,啥事都可能发生。”
“是我们公司的?你怀疑谁?”
“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别忘了,我还没有完全排除你父亲。”
“别以为我还是小孩子,你告诉了我这些等于把我父亲排除了。你尽管放心,即使是我父亲,我也不会和他同流合污。报应这个东西许多时候是不能避免的,欠下的债总要偿还。我担心你一个人孤身调查容易出危险,终究是命案。这种人没有底线,逼毛了会狗急跳墙。你千万要小心!”
“我豁上了!正上高中的时候父亲离开了,家里的生活一下子跌到谷底。这件事查不清楚,我一辈子心都不安。”
“你是说找不到凶手就不结婚?”
“这倒不一定,结婚也不影响追凶嘛 !”
“那就嫁给我,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
“只要我父亲的死与你父亲没有关系,还有你以后不能再拈花惹草了。我就嫁给你,这样行吗?”
“那就说定了,但愿尽快有结果。”高逸凡吃了定心丸一样。
“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庄子玉说着,身子依偎在逸凡的怀里。
云彩越来越少,夜空慢慢的亮了起来。星星争相眨着眼,像是祝福这对年轻人。
“谁?”高逸凡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子玉抬起身子向四周观察。
“好像有个人影,一眨眼间不见了。”逸凡说。
“偷窥!真少见多怪,没见过谈恋爱的吧!”子玉不以为然的说。
高沛珊基本死心了。她了解董志辉,认准了的道谁都拉不回来。她接受了技术科梁波的求爱,准备不久结婚。
董志辉和项梦茹的感情在不断升温,如胶似漆的经常在一起。刘慕桃不得不接受现实,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董志辉的家在市区与钢厂的中间地带,项梦茹住在市里。每次晚上约会都是志辉开车来接,结束时送到家门口。
梦茹的爸爸妈妈知道女儿在谈恋爱,却从来没有见过志辉。经常念叨要见见,梦茹总是以还不到时候来搪塞。
有一天,志辉来接梦茹。在楼下按了按喇叭,算是通知梦茹到了。
“让他上来,别让人家在外面等。”母亲宋雪萍说了一句。
“是啊闺女,上来让我们看看。不是不相信你的眼光,交往这么长时间了,总该让我们认识一下。”项怀礼说。
“怕吓着您二老。个子矮,长的丑,还是罗圈腿。”梦茹故意开玩笑。
“他就是武大朗也得上街卖烧饼。常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女婿更要我这个丈人爹过眼了。”爸爸项怀礼说。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男孩子。去!把他叫上来,我给你们准备茶水。”宋雪萍笑着说。
“那好吧!您二位可要有思想准备,吓晕了咱可不管。”梦茹说着就下了楼。
志辉以前听梦茹说过住在筒子楼,却没有想到条件这么差。
几十年的破旧楼房长年失修不说,楼道窄的两个人交会得侧着身子。楼梯层堆满了杂物,防盗门是锈迹斑斑的三角铁焊成的。
“来了,请参观!”梦茹进门就喊。
“进来,进来!”项怀礼向董志辉招手。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董志辉,冒昧造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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