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懂了。股份制谁的股权大谁就是老大,现在董家的大股东地位没有人能撼动。他想先搞到钱,再增持股票挑战董家,没有那么容易。”
“就是,他与董家差的太远,经济上根本没有这个实力。”
“没找过你吗?他是想咱们联手。”
“我这点东西起不多大作用,谁对咱有利就跟着谁跑。有一天你宋哥要是需要的话,也算我一份。”
“真的?可别糊弄我。知道你跟老高的关系。”
“那是以前,论交情的话咱也不短。这几年人家当老总了,很少联系。不像咱们经常还聚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人断了后路都不知道,一辈子白瞎了!”
“你是说这次他失算了?”
“等着瞧吧!有他难受的时候。不说这个了,喝酒!”宋青山不想在潘强面前透露太多,端起酒杯喝了一半。
“喝!”潘强也喝了半杯。
“这酒刚入口挺柔和的,慢慢有感觉了。”宋青山说。
“那咱快一点,杯中酒干了。多吃点菜,一会儿就压下去了。”潘强说着端起杯子,和宋青山碰了一下。
“好!”宋青山一饮而尽,猛的把酒杯放在桌上。
“车坏了吗?怎么送修理厂了?”潘强喝完了杯中酒,装作随意的问。
“小毛病,擦了一下。重新喷漆还跟新的一样。“
“这么不小心,你那可是部好车,啥时候擦的?“
“不久,晚上出去不小心撞了只狗。“
“这年头到处都有野狗,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撞了这东西有时连挡风玻璃都受不了。“
“可不是嘛!挡风玻璃也坏了,得花接近一千。“
“那得找保险公司赔,这是大件。要不我介绍个修理厂,宰他们一下。”
“不用,我找的4s店,还在保修期内,他们那儿有原装货。不就是几个钱嘛,咱花得起。”
“宋哥铁山还有近亲吧!经常回去吗?”
“不常回,只有几个堂兄弟,偶尔走动一下。”
“以前在我这儿干活的几个小子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都成家了,有的打工,有的做个小生意。”
“小刚子现在还好吧!记得是你堂兄弟,你还关照过他。”
“别提了,走了。你不知道?就是他撞死的董事长。”
“是他?我只知道被货车撞的,怎么会是他?”
“是他没错。出事的第二天晚上我回去看了看,终究沾点亲戚。连夜赶了回来。董事长去世得张罗着。”
酒是兴奋剂,人是理智和感情的混和物。不喝酒的时候,人的理智占上风,这时候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喝了酒尤其是喝过量了,此时人处于亢奋状态。会多话,会夸大事情的本身。有时会把内心隐秘的东西放出来,从而显示出他的本真。
“你是个好人,两头都得招呼。开车去的吧!”潘强继续引导。
“不开车那能来得及,回到铁山直接去的医院。”宋青山说到这里,瞪着腥红的眼看了一下潘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说起来咱公司都是老熟人老朋友,做事都得互相照应着点。有点磕磕绊绊的小矛盾,互相让一步就过去了。”潘强怕引起宋青山的警觉,转移了话题。
“什么他 妈 的老熟人老朋友,表面和气背后捅刀子。就说我们几个老同学,争风吃醋,各顾各的。你老弟别看我挺风光的,那知道心里的苦。我当年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老婆,为了上进连自己老婆生产的时候都不回去。儿子摔死了,眼看着别人的孩子一个个成人。他们都是公司高层,我呢?一样的人干打杂的。你说我能服气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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