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是老爷爷五十岁时得的子。我父亲叫项承祖,快四十了才有的我。家里也没有什么可做证明的,老辈留下的只有屋里一个老式剑门柜和被火烧了的店铺牌匾。还有一点,我姑姑叫项梦玉。当初给梦茹起名字的时候,想起她姑奶奶,就起名也叫梦玉,算是点念想吧。后来上小学时,老师听错了,写成了梦茹。就这样将错就错,后来一直写成梦茹。其实他出生户口上还是叫项梦玉,这孩子硬是不改过来。”项怀礼说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家碧玉,咱叫含辛茹苦,正合适。”梦茹说完,还伸了伸舌头。显然是因为刘慕桃在场,有点不好意思。
“这些都能对上,那个牌匾呢?”林碧云问。
“丫头,拿给你林阿姨看看。”项怀礼对梦茹说。
“啥阿姨,姐姐还差不多。”梦茹嘴里嘀咕了一句。
“这孩子就是没大没小,怎么能这样跟客人说话。”宋雪萍瞅了梦茹一眼。
“其实要是在外面碰面,梦茹喊姐姐一点也不奇怪,林董也确实太年轻了。”刘慕桃挺喜欢梦茹这种性格,帮着说话。
“梦茹这是奉承我。要不这样,以后就喊我姐姐,我们当好姐妹。”林碧云也挺开心的样子。
项梦茹拿出牌匾,双手递给了林碧云,还朝她做了个鬼脸。
“真是件老古董!什么都清楚了,这就是我要找的项家。”林碧云把牌匾顺手递给了刘慕桃。
“真亏你们能保存这么久,能进市里博物馆了。”刘慕桃也赞不绝口。
“你们不知道人家梦茹是怎么吹的,这事以前,她夸口自己家是钣金世家,搞得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一直没有发言的志辉说。
“从行业上讲,是钣金并没有错。”刘慕桃说。
“这丫头真敢吹!”项怀礼笑着说。
梦茹只是朝志辉瞪了瞪眼,因为有刘慕桃在场,她收敛了许多。
“事情是这样的,项老人家升天之际留下遗嘱,我们投资公司她的股权由项家后人继承。过段时间我会派律师带着文件来完成一下股权过户手续,看你们指定一位接收人。”林碧云说。
“我们不要,又没有孝敬过她老人家,那能受此恩惠。”项怀礼首先表态。
“不能要。现在我们都有退休工资,梦茹又找了个好人家,吃穿不愁,要那些钱干什么。”宋雪萍也跟着说。
“首先声明我不要,我自己能挣出养活父母亲的,额外之财不要。”梦茹也说。
“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是你们应该继承的。项老夫人一生虽然生活富足,心里总觉得欠家里太多。她的这种心情应当尊重,否则九泉之下也不安心。”林碧云说。
“看这家人家,一个个都不贪财。要论生活,你们都不需要。他们结婚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志辉的就是梦茹的。梦茹的父母就是志辉的父母,他有这个义务负责。不过考虑到项老夫人的遗愿,你们还是接受吧,别让林董为难。”刘慕桃说。
“那就放林董那儿吧,需要的时候再说。”项怀礼说。
“总要指定个代理人吧,这是法定手续。”林碧云说。
“这还能是谁,我和她爸都半截入土的人了,也就梦茹一个孩子,有事就找她吧。”宋雪萍算是表了个态。
“那好,那就由项梦茹作为项老人家指定财产的接收人。梦茹,你以后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了,是公司管理层。这可是大官哟!”林碧云故意开梦茹的玩笑。
“多大的官,是不是比志辉还大?”梦茹随着话说。
“在咱公司是高层,在天龙公司咱还是小股东,你没有志辉大,还要听志辉调遣。”林碧云说。
“没有他大多没劲!”梦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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