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着的人。
“师傅,怎么了?”志辉低头问。
突然,一股灰尘让志辉睁不开眼,火辣辣的疼。
从车前跑过来三个人,连同刚才躺在地上的,抢起棍棒朝志辉身上和头上招呼。
“你们干什么?”志辉不自觉得双手捂着头高喊。
“干什么?教训你!再叫你张狂!”一个高个子边打边说。
“住手!”田军在车上看到志辉受到攻击,冲下了车扑了过来,抡起拳头把面前一个打倒在地。
“有帮手,一起打!”高个子的喊。
田军是军人出身,年龄不到三十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他飞起一脚踢翻了一个,一个箭步冲到志辉面前,替志辉挡了一棒。
此时志辉眼睛被眯住了,根本无法还手,只好用双臂护住头,高声喊着“打人了!打人了!”
夜深人静,声音传的很远。几个凶徒可能怕有人听到来援,喊了声“走!”,钻进车里一溜烟消失在省道上。
“辉哥,伤那儿了?”田军顾不得追赶,急忙来看志辉。
“眼睛疼,快回家!”志辉说。
田军把志辉扶到车里,一会儿就到了家。
“怎么了?出车祸了吗?”看到志辉捂着脸,被田军扶着回家的样子,刘慕桃着急的问。
“阿姨先别问,快找棉球来,干净的布也行。”田军把志辉放在沙发上,对刘慕桃说。
田军当过兵,这点知识懂。他知道被石灰粉迷了眼既不能用手揉又不能直接用水冲洗,要先用棉球或干净的布将石灰粉拨出,然后才能用清水反复冲洗。
两个人忙活了一会儿,志辉总算能睁开眼睛。
“要不要到医院看看?”刘慕桃问。
“辉哥,你感觉一下,眼里有没有东西。”田军问。
“没有,只是火辣辣的。”志辉眨巴了几下眼睛说。
“那就不用去医院了,睡一觉明天早晨基本能好。可能是晚上,他们只撒在表面。”田军说。
“他们?你是说有人故意把石灰撒在志辉的眼里?”刘慕桃问。
“不仅仅这些,这帮人是有预谋的对辉哥行凶。专门在路上等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田军说。
“肯定是有预谋,我听到其中一个说要教训我,说我张狂。今晚亏得有小田,如果不是跟他在一起,真不知道会怎样。”志辉说。
“谁会干这种事呢?想谋害你吗?”刘慕桃问。
“不像是要辉哥的命,虽然下手挺狠的,却不是向死里打。总共四个人,像是黑社会。要是白天面对面,我们俩根本不怕他们。”田军说。
“他们也没有料到我们是俩个人。我听有个嘴里说还有帮手,要一起打。嘿嘿,咱不仅有帮手,还是位老兵。要不是因为我眼睛看不见,我们俩准得收拾他们。”眼睛逐渐恢复的志辉情绪也好了起来。
“要不要报警?”刘慕桃刚想起要报警。
“报警有什么用,黑灯瞎火的又没有看清是谁,连车牌都没有。人早跑远了。”志辉说。
“能是谁呢?谁对咱有这么大的仇。”刘慕桃问。
“离不开公司里的人,我外面又没有人结仇。”志辉说。
“公司里?会不会是他?”刘慕桃第一个想到高汉福。
“没有证据先不要瞎猜,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我和小田处理。”董志辉不让母亲插手,是怕祸及到她。
“小田,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回到房间后,志辉问。
“宋青山,一定是知道我们在背后调查他,才找人教训我们。”
“不像!如果是宋青山的话,他会向死里整。而这一次,那帮人明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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