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剩下的两个直接一块儿上了,招招下狠手,蒋逸舟一边避开要害,一边还得留意他们有没有掏家伙出来加戏,不小心就挨了两下。
操,以多欺少,脸都不要了。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紧握的拳头裹着风用力砸在那人的背上,索性也完全放开力道了,那两人半点儿便宜都占不到,居然渐渐落了下风。
“呜——呜——呜——”
混乱中一阵急促的鸣笛声骤然响起,所有人都愣了愣,是旁边捏着鼻子的黄毛最先大叫了声“快跑”,才反应过来是警车的声音,登时顾不上打架了,都想往外跑。
蒋逸舟没管他们,靠在墙上仰头喘着气,没感觉到痛,就是浑身疲惫,想这么静静地歇会儿,还漫不经心地想,哦,原来已经5分钟了,不知道那姑娘有没有藏好,别让他们出去给发现了
“喂,你们跑啥呢!我刚在外面屁都没见一个,哪儿来的警察啊?”
是刚才跑出去找人的小弟,在胡同口把大伙儿都拦了回来,蒋逸舟听到这句就知道事情不好办了,果然那些人又围了过来,不止两个了,连同刚回来的小弟和鼻血已经止住的黄毛——
呵,一打四,这群不要脸的怎么不去凑桌麻将打?
蒋逸舟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么打是没有胜算的,打一个算一个吧,能扛到警察来就不错了,于是站着没动,在第一个拳头过来之前,先反手扣住黄毛的脑袋往墙上一撞。
“啊——”黄毛惨叫,粘稠的鼻血再次糊了他满脸,看着比刚才更吓人。
但毕竟是见过一次的,其他人很快就回神了,不由分说扑上来开揍,蒋逸舟没再像前一轮那么拼,状况不同,余下的体力也不允许他拼,所以能避则避,避不了就还手,能掀下去的人就不让他再有机会爬起来。
阮念还在外面,半边身子都探出电话亭了,紧张又害怕地往胡同里张望。
刚才放铃声的时候,她吓了一跳,险些把手机摔地上了,幸好没事,看那些人停下动作逃出来,她本来都准备要进去看他了,谁知会突然来一个坏事儿的
然后事态变得愈发严重。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她,几乎都在全力应付那个被团团围住仍未显颓势的寸头男生,想象中单方面压制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像一场拉锯战,中间的人不倒下,外面的也不肯认输。
但只是像。
她已经清楚地看到蒋逸舟挨了至少有三拳了,里边的周鹏还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警察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再这么下去,蒋逸舟迟早会扛不住的。
怎么办?回学校吗?
现在跑回去找保安来得及吗?
或者去路口找巡逻队的人?
“呜——呜——呜——”
在阮念焦头烂额c几近崩溃的时候,远处终于传来尖锐的鸣笛声,急促而嘹亮,彻底划破了后街的清冷寂静。
阮念没有参与打架,只是报案人,所以第一个先出来了,在派出所门口给外婆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儿回,怕老人家担心,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摸了摸脸。
已经洗过了。
要不是刚才去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狼狈模样,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哭过了。
哎。
好丢人,还都被他看见了吧,这么丑的。
阮念挂断电话,一回头就看见蒋逸舟也从里面出来了,依旧不正经地只挎半边书包带,双手插兜,眼神散漫,迈着大长腿慢条斯理地走,就这么一个社区派出所的破铁门被他走出了六星级豪华酒店大门的感觉可以说是非常帅了。
“还没走。”蒋逸舟经过她的时候,往下扫了一眼,挑眉,“今天带手机了?”
“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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