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勤看着倚琴只是微微的叹气之后,来了一句:“出大事了!”
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奈何那敲门声便正好如同一盆冷水一样,让容倾夜的勇气瞬间全无。瞬间那脸色变阴沉了下来。
卿云歌只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是那么的沉不住气。不过那笑意自然是隐藏在心里面的。卿云歌看着容倾夜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开门!”
听见这话容倾夜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难堪。他阴沉着脸色看着卿云歌。卿云歌直接无视,继续慢悠悠的煮茶。好半晌容倾夜才开口说:“朕是皇上!”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透露着威严与霸气。
卿云歌无奈一笑说:“那么尊敬的皇帝陛下,您还想要喝臣妾煮的茶吗?”
瞧瞧,人家卿云歌多霸气,一句话讲容倾夜噎的那叫个不要不要的。
容倾夜和卿云歌对视了好半晌,容倾夜看见卿云歌的眼底只是有着淡然并没有臣服这两个字。终于容倾夜泄气了,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打开门,容倾夜脸色极为难堪的看着许勤说:“许勤你最好说出来你朕什么事情,否则朕会理解为你的脖子在你的脑袋上安家太久了,所以太闲了!”
听见容倾夜这很不好的语气,在看着容倾夜很难看的脸色,许勤的脸瞬间苦了。他知道自己打扰了皇上的好事,可是
这样想着许勤秉着早死早脱生的心态看着容倾夜说:“皇上刚才有人来报,说是青昭容从德妃娘娘那里流产了!”
卿云歌将煮好的茶放在一边,扭头看着容倾夜的背影,微微皱眉想着许勤来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才能让容倾夜在门口逗留那么久?
就在卿云歌十分的疑惑时,就看见容倾夜阴沉的脸色进来。他坐在了卿云歌的面前,伸手拉住卿云歌的手说:“青昭容在德妃那里流产了,我得去看看!”
“流产?!”卿云歌的眉头微微一挑,根据这一阵子的了解,她记得容倾夜有
想到这里卿云歌淡淡一笑说:“那个孩子没有了,想必青昭容一定是痛不欲生吧!正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顺便聊表慰问之情!”
容倾夜似乎没有想到卿云歌会这样说。她抬起头来看着卿云歌说:“你要和我一起去?”
卿云歌笑吟吟的点了点头,脸上难得出现了俏皮的神情:“怎么?莫非你是担心我去了会给你惹麻烦吗?”
听见卿云歌这样说,容倾夜微微的将手抬起来,然后看似凶狠实则力道很轻的刮了一下卿云歌的鼻子说:“小丫头你在说什么呢?你要是给我惹麻烦我还会很高兴呢?”
话落他伸出手来将卿云歌从地上拉起来,一只手拦着卿云歌的腰肢说:“我们走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容倾夜还暗自想着,果然是她选中的女人,这腰肢就是纤细啊!他感觉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握得过来!
延禧宫:
一盆一盆的血水被宫女端了出来,伴随着的是女子虚弱的痛音。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所以德妃一时间面色变得苍白。
其实从德妃的嚣张跋扈便可以看出来她平时被家人保护的有多好。
德妃摸着鲜红蔻丹的手使劲的握住了身边她的贴身侍女春儿的手。这一回德妃褪去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变得十分的萎靡与不振,她看着秋儿双目无神的说:“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就是罚她这青地板上跪了一刻钟,她怎么就流产了呢?”
春儿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忍不住出声安慰道:“娘娘您要淡定!您是正二品的妃子,现在她不过只是一个昭容,她冲撞了您,您将她罚一罚也是应该。而且她流产的事情也不怪您啊!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怀孕了!这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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