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模样的。”清脆的声音又起,打断薛姐的思绪。
“是啊。”
“是啊!我们就是想采访一下。”
听着这个清脆的声音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有的好事的记者也不免开始附和。
熙熙攘攘的声音四起。
薛姐烦躁的抓抓头发,朗声,“你们够了。”
“你们有完没完?安稳再怎么样也是我们风行的人,你们这些报社的是看我们风行好欺负是么?再多胡说一句,明天就等着接法院的船票吧。”薛姐火了,薛姐是真的火了。
这件事很显然安稳是个受害者,舒明珠和陆琛的事情除了舒明珠敢说出去还有谁敢说出去?况且报纸上的东西和今天记者的来意完全毫无关联。
薛姐的思绪清晰,手不自觉的攥紧,舒明珠,再怎么说,安稳也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
薛姐完全忘记安稳此时的身份与自己毫不相干,而自己仅仅只是安稳的上司而已,仅此而已。
听着薛姐一连串的话语轰炸,在场的记者无一不红了脸庞。是了,他们今天来本就不是因为报纸上的事情而来,而是有人怂恿,使得他们觉得今日之行有利可图。
而怂恿的人,正在二楼落地窗前端着茶杯冷眼看着一楼门口的闹剧冷笑,呵,薛姐么?好像确确实实是个人物呢
安稳拦住薛姐想要去抢过记者的照相机往地上砸的手,低声,“谢谢薛姐,我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随之,薛姐还没反应过来。
安稳朗声,“我与舒家并没有关系,我也不认识什么舒家人,舒明珠是谁?陆琛又是谁?”
“你们说的白莲花是什么模样我不清楚,如果你们硬要把无辜之人给冠上白莲花的名称我也无话可说,毕竟,你们的想法我没有办法去参与。”
“但是,陆琛,舒明珠,与我如同陌路人一般的人,你们三番两次的提起,究竟是什么心态?”
“还是”安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人群中,“还是你们希望我真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安稳丢下这番话趁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转身离去,所有人都在呆楞中,刚才,他们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谢瑾,那个虽然出身娱乐圈却一身女王气质的谢瑾。
缓过神来的几个记者,想起安稳刚刚的几句话,话语虽轻,力道却不小,在他们的心里留下重重的痕迹,是啊,他们真的希望陆琛和安稳有什么嘛?
熟悉陆琛和舒明珠的人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打了个寒战,开玩笑,他们刚刚竟然会真的想象安稳如果和陆琛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安稳的这番话,自然而然的把安稳送上了当晚报纸的头条。
不屑和舒家扯上关系的表情,把舒明珠气的快要吐血,舒家老太爷看见报纸之后眼神晦暗不明,“舒明珠。”
“啊?爷爷怎么了?”看着报纸的舒明珠回过神。
“收敛点。”
低沉的声音让舒明珠心生不悦,这是爷爷第一次斥责自己,是因为安稳那个小贱人,舒明珠的记忆里爷爷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从来不对自己说重话。
其实舒家老太爷没觉得自己说的话重,只是舒明珠平时生活的环境太过优越,比起蜜罐,有过之而无不及。
舒家老太爷没有想过自己这句话会给一个弱小的女孩儿带来几乎灭顶的灾害。
舒明珠握着高脚酒杯的手骨节分明,证实着她此时忍耐着多重的怒气,安稳,安稳,都是因为安稳。
如果,安稳消失在这个城市,该有多好?舒明珠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随之又勾起唇角,也许,这样不错?
正在公寓做着晚餐的安稳背脊忽然一冷。
所以从头到尾,舒明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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