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简单,不是他们这种小混混能招惹的起的,阿力也是面如死灰,踢了被人搀扶到身边的鹰钩鼻一脚,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你个王八蛋打什么电话,让上面那帮人把我给叫来了啃这个硬骨头!老子回五环了,管你们这些人打生打死,一群神仙打架,叫我们这些小屁民来干什么?当炮灰啊?你们他大爷的!”
阿力转身就走,后面的那帮三轮党也一个个回到了自己车上,不到五分钟,就已经走的一干二净!
鹰钩鼻也想离开,警官却沉着脸叫住了他,冷冷说着:“这件事搞得动静这么大,你还想一走了之?”
“不是吧楚所长,你这是……”鹰钩鼻变了脸色,也看出警官要对他下手了。
那警官冷哼一声说:“我们之前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机场路上搞破坏,撒钉子,扔轮胎,聚众闹事,是不是你干的?跟我回所里走一趟吧!来,铐上!”
“楚所长你不厚道啊,你不能专找软柿子捏吧?我们不是说好的吗……”鹰钩鼻急了,大声叫着,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名警员一脚踹在肚子上,然后不由分说戴上了手铐,像拎小鸡子一样,被拎进了警车里!
几名打手都被警察给强行塞进了警车,黎响知道这帮家伙只不过是替罪羊,为了安抚大众所推出来的牺牲品而已,可是他也没办法去管也不想管,只是对警官问了一句:“楚所长,我们这些人可以离开了吗?”
警官张了张嘴,似乎想对黎响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对着他点点头,让开了一条路,示意他离开。
黎响招了招手,让保安们把车子翻过来,他走到了警官的身边,低声说:“楚所长,有句话我想告诉你。有些时候,愿意站队是好事,说不定就能飞黄腾达,可是在站队之前,一定要看清楚,自己站的这边到底可靠不可靠,表面上的强大不一定很强大,而且就算是真的强大也不一定持久。听命令办事没有错,可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对目标人物不能把话说死,把事做绝,否则这一次是那个鹰钩鼻子,下一次就有可能是自己了,你觉得呢?”
听了黎响的话,楚所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仔细一想,这并不是羞辱,而是一种善意的提醒,而且越琢磨就越觉得有道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黎响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车子,头也不回的对楚所长说:“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再是这样针锋相对的局面,而是能够坐下来,像朋友一样的喝杯酒!”
买了还不到一年的车子,现在已经变得跟经历了大浩劫一般的摧残了,简直面目全非,黎响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跟媳妇儿交待!
好在发动机什么的都没什么大碍,不影响开车,黎响干脆让段刀子派人把车子送去汽修厂大修,他坐摩托车回去。
没有直接回理想大厦,而是去了城南健民医院,马忠实就在这里,他刚做了手术,颅骨骨折,左臂脱臼,不过问题都不大,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马朵儿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哭哭啼啼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父亲,好像过了这么多年,才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亲一样。
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不管自己多么调皮捣蛋,父亲都不会打她骂她,只是宠着她疼爱她,默默的去跟那些被她欺负被她捉弄的孩子家长赔礼道歉。
每年的生日,妈妈都忘记了,可是爸爸却从来都没有忘记,每次都会买来蛋糕和一个小礼物,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嫌弃蛋糕太小太腻,礼物太过时,随意丢弃。
父亲一直是在无声的关心着她爱护着她,可是自己却总是跟他作对,觉得他窝囊,听了妈妈的话,认为他就是一辈子的穷教书匠,不会挣钱不会做人,一辈子没有什么出息!
直到今天,马朵儿终于明白父爱是多么的伟大和无私,在危险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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