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泰吉虽强,可也暗暗佩服邹奇扎实的修为。
他想,邹奇晋升才短短两月,真气像练就数年之功。
这样的资质跟当年的白继文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此时,他把邹奇逼得节节败退,料已缠住,忙喊:“吴右使,速战速决吧。”
眼看吴冕等教众均往大门冲去,方泰吉心道:“邹奇啊邹奇,你一个人又怎拦得我等一众。”哪知心语未了,只觉双手所夹之剑膨胀起来,还没弄明状况,忽然看见邹奇在退步之际又自行提步疾退,抽身而出。
然而退时,持剑之手竟从剑柄之中扯出十数把幻剑。
这么一来方泰吉就只夹住了一把空剑,他不怒反笑:
“哈哈哈……,好一手随机应变!难得难得!”
夸赞之际,微秒之间又即变化,邹奇闪至门前,以气驭剑将这十余把剑舞得密不透风。这一变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除了吴冕之外,冲在前面的几个幡尸教徒均被剑刃所伤。
吴冕稍退五步,惊咦一声:“咦,他还真不简单。”
方泰吉把手一指:“加上谢宫宝,就更不简单了。”
吴冕顺他手指瞧去,只看见谢宫宝驾羽弧跃而来。
谢宫宝飞至,从空中坠下,砰地一声落在吴冕和邹奇当中。——邹奇见谢宫宝到来,忙收拢幻剑,松下口气。——谢宫宝跟方泰吉见了礼,忙又朝吴冕拱手:“吴右使,霸王岛一别已逾半年,你一向可好?”
吴冕摸了摸脸,笑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丑。”
谢宫宝话锋一转:“两位能不能就此罢手?”
吴冕脸色微沉:“轩仙流屠你宗族,你不报仇,却来管这闲事。”
谢宫宝好言好气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冤有头债有主,屠我宗族的是姜在黔一个人,跟旁人无关,我总不能是非不分吧。还有,你们想怎么打,什么时候打,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是真不想管这闲事;只不过你们选在这时候攻上山来,就不太厚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串通你们引狼入室的,今天我好不容易洗脱了罪名,要是让你们再这么一闹,我岂不又要跟轩仙流结仇。”
吴冕和方泰吉你看我我看你,均想,看来今天真要无功而返了。
两人脸上均泛恼色,可又拿谢宫宝无可奈何,方泰吉道:“这混小子始终是轩仙流的根,跟邹奇又关系匪浅,就算没有旁的原因,他也铁定站在邹奇那边了。算了,轩仙流气数未尽,我们走吧。”
谢宫宝忙躬身下拜:“两位一路走好。”
吴冕和方泰吉把袖怒挥,领队下山去了。
……
……
谢宫宝和邹奇走到崖边往下瞧,看见吴冕和方泰吉一众投下云层,两人方才安心。
其时天色已昏,红日沉下云海,把脚底下的云层烤得红彤彤一片。站在双子峰右峰之巅,平目眺望,含星峰上好像大捷,好多人奔赴下山,似有掩杀反攻之象。
隔一会儿,秋道仁、王忠殊、谷苍永均飞来宗庙祠堂。
谢宫宝不愿跟他们过多交际,于是横穿天际去了含星峰。
今天对质颇具曲折,但不负族人和阮师伯的在天之灵,总算把姜在黔的罪行公告天下,令其身败名裂,眼下就差惩杀姜在黔这最后一步了。谢宫宝到了含星峰,瞧见人都掩杀到山下去了,迋升殿门前就只站了空相、帝女贞、柳三娘、一心、高丸以及一些受伤的轩仙流弟子。
谢宫宝走到殿前,往妄升殿里面张望,除了尸体啥也没有。
当下问门前的空相等人:“姜在黔这个狗贼呢?”
帝女贞走进去瞧了瞧:“咦,刚刚还在,人呢?”
柳三娘跺脚道:“该死的老东西,肯定趁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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