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主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小女子都不急,你急什么?”
公孙幼灵瞥眼望着天澜门主,继续道:“难道,你在担心什么?”
“怎么会,我只不过是替陆涯着想。虽然我三番两次提醒过贾意,让他留情,不要妄下下手,可这孩子们进去后,难免冲动。”
他的言外之意十分明显,可其原因,确实因为今儿一早他去了趟峰下的木屋里,发现那个孤屿不钓鱼也喂鹤,就干坐在板凳上,愣愣出声,说什么“道心不稳”之类的。
这孤屿平日里也就钓钓鱼,喂喂鹤,哪来的烦心事让他道心不稳?
难不成是孤鹜老前辈惹得毛子?
他一问之下,孤屿前辈就向他打听陆涯,说什么这个小子真狠。
他没有细问,也不敢细问,可这个陆涯让孤屿前辈如此在意,说明他们二人之间关系匪浅,这要是让陆涯在比赛中丧命,那还不得罪了一个合道老怪啊!
这种事情,划不来做。
所以,他才急着让公孙幼灵出面,“拯救”她弟子的性命。
这可倒好,人家比自己还淡定。
“让门主挂念了,回头我一定让陆涯来当面谢谢你老。”公孙幼灵冷冷地说着,转头看向了演武场。
忽然,她脸色轻变,看着自演武场中走出来的一个女子,低头喃喃道:“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个苏樱,到底是什么来头?”
龙门主的瞳孔也猛地一凝,望向了苏印,道:“我记得,她的对手是春玉那孩子吧?怎么,春玉那孩子她输了?”
只见演武场中,天澜门弟子迅速进入演武场中,只见那车春玉跪在地上,双腿颤栗,嘴唇发紫,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怔怔地道:“阳,阳神,她,她是阳神巅峰”
可是,刚喃喃结束,她就摔在地上,口吐白沫。
这一战,苏印都没有出手,仅凭气势,就把对方压的透不过气,逼得车春玉最后无奈认输。
“门主,这个苏樱给人的感觉就是看不透,可是,我觉得春玉那孩子输的蹊跷,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像是,像是被人断了呼吸一个样。”
说话的是天澜门的其中一位长老,他去查看了自己弟子的情况,回来后就低声附耳在龙门主耳边说道着。
天澜门主冷静了一阵,道:“输了就是输了。”
“那苏樱定然是用了什么强大的法宝。”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待会和天澜说一声,让他小心些。春玉这样的天赋弟子都吃了大亏,想必对方也是个厉害角色。”
“摇旗宗对她十分在意,不知怎么地我总感觉这一次的交流大会没有以前给人的那么顺畅了。”
“摇旗宗一直是我们的劲敌,能出一个两个天才也属正常之事,不用太过在意。”
“可是,若是输了”
“哈哈,输?我们天澜门贵为第一大宗,岂会那么容易输,天澜已经突破阳神,我们不必担忧。再说了,天澜和这个苏樱要遇上,也是在决赛。”
苏印回到座位上,将目光落在了陆无涯所在处。
此刻的陆无涯可谓是腹背受敌,那鬼意刀决十分奇特,竟真去鬼魅一般寻觅不到其踪迹。
陆无涯越战越是吃惊,将剑气环顾周身,随后在贾意那震惊的目光中打出了拳头。
“想法固然是好,可以是错的。”贾意冷笑,道:“区区肉身,岂能抗我刀气。”
说罢,鬼意刀决再次劈出。
然而,陆无涯对此丝毫不在意,继续上前,手掌猛地扣住贾意欲要劈出的大刀。
咔擦一声,大刀竟然被他硬生生扳断。
“你这刀法,演自蛇影,虽然鬼魅,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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