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敬民也跟在场大多人一样,误以为中山装汉子与李警督,是陈轩叫过来的。
且欧阳敬民比其他人更确信这点。
只怪李子韵对陈轩表现得太过热络,黑中山装汉子也对陈轩很尊重。
陈轩几天前拜访过他家,当然,说拜访略有牵强。
陈轩是不请自来,入侵他家。
他回家后,发现陈轩已坐在他家沙发上看电视,而老婆孩子都被绑起来,嘴巴封着胶布。
好在他配合的完成要求后,陈轩对他们毫发无损,还客气的道了个歉,但一直不知道陈轩身份,还以为陈轩是煊武集团请来的道上亡命之徒。
现下才明白,是得罪了非同小可的可怕人物。
不过究其原因,欧阳敬民确实也是陈轩拉下马,如果不是陈轩在薛家发现的原始账本,牵扯到欧阳敬民,欧阳敬民也不会引起燕京高层的注意和震怒。
陈轩正在悠闲享受雪茄,被欧阳敬民一把抱住大腿,别提多膈应。
上次在酒会,邱晴也抱住他的大腿哭求,但那是班花,也算得上是青春美少女,跟自己没多大仇怨,而欧阳敬民是秃头老男人,派人扼杀自己一点点创立起来的煊武集团,还用很深套路欺骗过自己,怨恨大了。
被这种人抱住大腿哭,他只会更加厌恶和不爽。
“滚!”
陈轩一脚把欧阳敬民踹开。
看到这番情景,黑衣中年汉子不再犹豫,再次架起欧阳敬民,牢牢抓住,硬拖了出去。
李子韵对陈轩挥了挥手,也告别离开。
这时。
那个最早问话的年轻警员,缓缓吐出一口气。
年轻警员与李警督不是一拨。
他是接到强局长报警过来的。
两方恰恰碰在一起。
直到李警督离开,年轻警员才敢开始办事。
他问强局长:“你好,你报警说,找到打你儿子的凶手了,凶手在哪里?”
咯噔!
众人心头一响,惊慌得回过神来。
记起强局长起先打电话,催促警方来抓陈轩这事。
现在看,强局长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万分尴尬了。
副市长都被带走,他一个局长算什么?
陈轩没拉他下马,他都要感谢老天保佑了,怎能还要一头撞上去?
强局长面如苦瓜,大汗淋漓,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强局长下属一个女官员,较为机敏,忙堆上职业笑容,对年轻警员说:“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孩之间玩闹,我们说开也就化解了,谢谢你啊,警官同志,抱歉让你来了一趟。”
强局长醒悟过来,感激的看了一眼女下属,赶紧也说:“对对对,我们没事了,抱歉抱歉。”
“确定没事?”白跑一趟,年轻警员心头自然不愉快,如果计较起来,强局长涉嫌报假警,但他知道在座都是官员,需要尊重。
“确定确定,一千个确定,对不住了。要不,坐下来喝杯茶吧?”强局长装出一副谦逊亲切的样子。
“不必了,没事那我走了。”
年轻警员没多说话,点了下头,自行离开。
保安们看没什么事,也都下去了。
会议室恢复安静。
一种满是局促张力的安静。
包主任和强局长一样,就像背有芒刺,坐立不安,汗如雨下,却又不能不奉陪。
包必胜一声不吭,低头缩在一边。
也没人去理他。
“嗯,发生点意外,各位领导,我们是否继续学校方面的话题呢?”安迪打破沉默僵局,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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