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看着影守,排斥的样子很明显,影守皱了皱眉。唐牧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但是现在,请你走吧!”“还真是个白眼狼!”影守嗤了一声,出了山洞,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个地方,继续隐匿着。
山洞里,唐牧看着聂云歌重伤的样子,自责不已。“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我们家的仇恨,应该自己背着。云歌,你是不是,特别痛?云歌,我让你受苦了!”唐牧看着聂云歌,恍惚的自言自语。忽然意识到聂云歌还在流血,唐牧开始为聂云歌包扎。
唐牧想要为聂云歌采些草药治伤,却又不放心吧聂云歌自己留在这里,只好站到山洞口,朝外面喊道:“那个影守,你还在吗?”没有回应,唐牧想可能是走了。唐牧斟酌再三,出去找草药去了,而影守也在唐牧走后,回到了山洞中守护聂云歌。
寒风凛冽,狂风吹遍了整个山,因为温度太低,山上连飞禽走兽都看不到,有一两只乌鸦飞过,“呱呱”地叫几声,仿佛在诉说这里的悲伤,却也实在受不了这寒冷,裹着羽毛去了远方。
雪山以雪起名,并非整个山上都是雪。而是因为这里的温度极度低,在凌晨的时候,会有霜落下,挂满了整个山的树枝。曾有山下的人往山上望来,朦朦胧胧的整个山就像沉浸在一片云雾中,进可触手,遥不可及。让人想要触摸却如何也够不到。那满山的霜就像漫天的雪,远远望去就如同下了许久的雪,经久不散,故名为雪山。
唐牧躺在地上,艰难的呼吸,刚才的事件依旧还在脑海里回荡,因为差一点自己和妹妹就没命了。想到聂云歌,唐牧艰难的撑起身子,扭过头,看到旁边昏迷的妹妹,大吃了一惊,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聂云歌身边,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地。他以为聂云歌是死了的,唐牧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聂云歌的脸,却缩了回来。
唐牧眼泪不止的留下来,浸透了衣衫,也落到了聂云歌身上。唐牧正以为自己妹妹死了的时候,突然看到聂云歌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但是频率已经很小了。
唐牧大喜,他连忙用袖子擦干自己的泪水,扶起聂云歌。果然,聂云歌仅仅只是昏迷了过去,可是唐牧摸到她冰冷的手,就明白如果这个时候再不给她取取暖,可能真的要命归西了。在这个寒冷的地方他们一路走过来都是遍地的尸骨,不知何故死在此地,唐牧更不知道他们是否也会像他们一样,葬死在这茫茫的雪山,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找到,和这天地同葬,无影无迹。
唐牧把自己的外面的一层脱下来,衣服脱下的那一刻他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那感觉就像深海里吞了一口寒冰,他强忍住寒意,把衣服盖在聂云歌的身上,紧紧的裹住她,小小的身躯如此瘦弱,让人看了忍不住怜惜。尽管有一层衣服裹在外面,可依旧没有什么用。
这时聂云歌突然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浔,我好冷。”唐牧像是被触动了一样,他扭过头,心疼的看着聂云歌苍白的脸色,说实话一直以来。他一直没有见过自己妹妹如此脆弱的一面,从出生开始没有见过自己的妹妹,没有像旁人兄妹一样,一起携手走过大街小巷,没有尝试过父母的疼爱,他是个男孩子还好,没有感觉这些事情有什么,可聂云歌是个小姑娘啊,在这个年纪,她明明是应该在家里受着一家人的疼爱,开开心心的,可现在,流浪的他们却要为了生而奋斗,为了父母复仇而活着。聂云歌没有体会到作为一个女孩子应该收到的疼爱,而作为哥哥的他却什么也不能给她,不能让她可以不为了父母报仇而艰苦的活着,甚至要放弃自己的感情。
每一次聂云歌就像坚不可摧的人,似乎每一次都是聂云歌在帮他,包括这一次出来,只是为了为他解毒,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唐牧虽然是个哥哥,他自己却感到自己从未尽过哥哥的责任,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妹妹为了自己出生入死,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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