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人精,他听了老鸨的话,立刻上道地塞了一个金子在老鸨手上,“这是一点小意思,给妈妈不成敬意。”
看着手上的金子,老鸨乐开了花。这个楼里的人,哪个不是见钱眼开?看到这么大的一笔买卖,老鸨立刻笑意吟吟地道,“看来客官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啊,那我就告诉紫鸢姑娘,不过紫鸢姑娘现在有客人,就劳烦你们先稍等了。”
季宜令有点不开心,就冷着脸道,“这还要我们等?难道客人的意愿都不重要了吗?”
老鸨听了季宜令的话,自然是着急着想留下两个贵客,“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小公子,我们花魁现在有客人,最烦就是现在有人去打扰了,这,我们也没辙啊。要不然我让人去留意一下,等那位客官走了,我们再通知您?”
季宜令冷着脸答应了,不管怎么样,人还是要见的。
见到季宜令点了头之后,老鸨开心地招呼另外两个姑娘服侍季宜令和缪玠,季宜令自然也是毫不客气地接受着姑娘们的招待。都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春芳楼的姑娘也都是懂得待客之道的,看着季宜令和缪玠两个人的脸色,知道都是在等紫鸢,虽然心里吃醋得紧,也还是尽心尽力服侍着,一会倒酒,一会夹菜,就抱着可能这两个公子可能会因为她们服侍得好看上她们这样的心思。
而就这样过了一会,花魁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紫鸢身穿水红色束腰长裙 外罩一件同色的薄纱外衣,迈着小步,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花魁进来之后,两个姑娘也只能忿忿不平地出去了。
等花魁走近了之后,季宜令细细打量了一下她。
紫鸢的头饰是为一套,六支金钗样式不一,有规律可寻。一只颜色澄亮,样式也不尽相同。
十指青葱,指甲莹润上涂水粉色,食指与中指颜色略重,指甲偏短。花魁身量高挑,近一米七,手骨较粗。看着花魁,季宜令有些若有所思。
缪玠看到季宜令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慢慢加深,“季弟觉得这花魁比上家里的母老虎如何?”
季宜令知道缪玠想让自己难堪,也不想如了缪玠的意,“这花魁长得似天仙下凡,身姿又像弱柳扶风,这就是人间绝品啊。”
缪玠听到季宜令的话,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哈哈哈,季老弟果然是爱美人的料子啊。跟传言中一样。那今日这花魁,便让给你了。”
而听到了缪玠的话之后,季宜令点了点头,也不推辞,就让紫鸢领着她进了内屋。
紫鸢一开始见到季宜令的时候,是不屑的。总是有些人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地散尽家财就为了见她一面,最后的结局也不知道有多难堪,现在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公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紫鸢先是倒了一杯酒,然后递到了季宜令的嘴边,“客官来,喝一杯。”
季宜令觉得这点小酒自然是不在话下,便接过酒仰头就干了。
紫鸢看着季宜令,眼中闪过一丝捕捉不到的情绪,接着她娇笑道,“客官真豪爽。只是这春芳楼的姑娘这么多,为何客官偏偏就找紫鸢呢?真真是让紫鸢觉得惶恐了。”
季宜令揽过了紫鸢的腰肢,紫鸢刚想挣开,季宜令就拿出了一个金子放在桌上,“大家都知道,这春芳楼就数紫鸢姑娘的为上等,我自然是喜欢美人的。日思夜想就想一睹紫鸢姑娘的芳容,如果能一亲芳泽那自然是更好了。”
“讨厌。”紫鸢收下金子后,轻轻地打了一下季宜令的肩膀,“客官净会油嘴滑舌,紫鸢哪来那么大福气能得到客官垂怜,不过是世人谬赞罢了。”
季宜令虽然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可还是强忍着恶心道,“怎么会呢,紫鸢姑娘这幅动人的模样,不知道甩了那些庸脂俗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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