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我已经用内力使自己慢慢恢复了,我不用休息了。”
季宜令听到缪玠这样说,心里也就放心了不少,毕竟他可是四王爷,如果出了人命,自己可是十个脑袋都担当不起啊。
季宜令看了看周围,不可思议道:“真没想到那暗柜竟然通向郊外,四皇子你知道怎么走回去吗?我是不知道了。”
缪玠一听季宜令这样说,也看了看周围,荒凉至极。略带得意道:“我当然知道,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从这里走回去,离京城距离不远。但是为什么紫鸢一个花魁会将暗柜通向郊外呢?你如此聪慧,可曾想到什么?你与我说说吧。”
月光随着夜色的降临也在渐渐地变淡,可是树上的蝉却吱吱叫个不停,配上这萧瑟的环境,让人莫名瑟瑟发抖。
季宜令认为在此处待下去不行,怕紫鸢会出现在这,看了看暗淡的月光,缓缓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府上休息吧。”
缪玠点了点头,于是她们踏上了回府的路。这路上虽黑漆漆,也有丝冷,但是他们走在一起互相都感觉特别的温暖。
季宜令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假装昏倒时,听到了紫鸢对四皇子说的话,看来他是对四皇子芳心暗许,可是她笑出来的声音尖锐难听,一点都不如女子声音温柔动听。如果她是宫中太监的话,又为何跑去春芳楼做花魁,这又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还有那位声音听起来极为粗犷的男子,他又为何在紫鸢身边,这些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缪玠看着眼前的季宜令眼神渐渐变得凝重,缪玠疑惑不解,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可是想到什么了吗?表情突然变得那么凝重。我们来分析分析吧”
季宜令抬头,凝重地对他说:“死的那几个人都是去过青楼以后才死的,而且都是身形壮硕之人。我们已经去春芳楼看过花魁了,实话实说,我认为以她的骨架她的声音,都像及了宫中太监。而且为什么你说你有公务在身需离开时她会放迷药,我在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他在顾恋你的美貌,谈论还想与我们多谈谈,笑我们傻,还有我听见了一个身音粗狂的男子从窗口飞了进来,然后向紫鸢请安,帮她的忙,你说一个青楼女子与江湖人士能有什么结交呢?我实在有些想不通了。”
季宜令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缪玠,等着缪玠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缪玠却迟迟没说。
缪玠还真没想到季宜令与他去了一次春芳楼竟然收获了这么多信息,还真是小瞧了她。不得不说她越来越令自己看不透了,有趣。
缪玠暗暗地想了想,缓缓说道:“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一个女子根本没有太大力气将那些身材壮硕的男子搬动,如过他真是男子的话,又加上有足够的帮手,倒也有可能。也有可能像我们一样,是先被迷晕了,然后再被拖到这郊外杀死的。”
季宜令肯定的点了点头,赞同缪玠的猜想,可是季宜令又发出来了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杀他们呢,他们是掌握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还是就只是单纯找他们这种体型的人呢?我们到底露了什么呢?”
季宜令诡异地笑着,那笑容让人看了非常害怕。缪玠皱了皱眉,抿了抿嘴,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在这么恐怖的氛围中,一般不都是女子害怕吗?怎么会有她这种还来吓男子的,真的是处处与一般女子不同啊。
其实季宜令只是突然有了兴趣想要逗一逗缪玠。她是不可能害怕的,在现代什么样的情况没见到过。并且她还对这种破案非常感兴趣呢。
他们不知不觉就到了季宜令府中,他打算作挥手告别,可是就在这时季宜令拽住了他,他挑了挑眉,疑惑她是要耍什么花样。
季宜令对缪玠耳语:“你还记得我刚跟你说的紫鸢贪恋你的美色吗?你小心吧。”
季宜令耸了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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