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娟改为七品才人,杜雅娟改为八品宝林,然后交于陛下。”我说完便抚着肚子,这小家伙又在闹腾了,估计也是月份大了。
醒来后陛下正坐在我床一侧翻看着书,我轻笑着:“什么时辰了?”
陛下放下书扶着我坐起了身,轻缓的开口道:“大概巳时了,贤妃她们在训诫着刚入宫的妃嫔,我得了空便来你这儿躲躲了。”
“你怎的不去上朝?再者说为何要躲?可不去瞅瞅你这新选的佳丽!可当真是乱选的?怎的一个个花容月貌,怕是你打的幌子罢了。”我笑着,他却是皱着眉头:“你就这样看我?真把我当成了那好色之人?”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好好好,既然如此,就劳烦替我梳头好了!”
“可有什么报酬?”他邪魅的看向我,嘴角轻扬,略显不羁,我掀开被子,缓慢的下了床,一手撑着腰,也是缓步的走到梳妆台坐下。
打开眉盒,陛下奇怪的问着:“我命人给你的螺子黛呢?怎全是这青黛?”
“螺子黛本是珍贵,原是放着等来日大场合时勾勒,昨儿给新入宫的妃嫔们各赏了两支。”
陛下轻柔的替我挽着青丝,从镜中我看见他别着嘴说道:“就你大方,本只得了三盒,给了你和独孤姐妹一人一盒,人家倒是随时画着你还留着赏人。”
“不过是一画眉之物,每日洗面便是没了,按着金贵,还不如打发人去。”我说着将锦盒中太后赏的钗子取了出来,见着镜中陛下一愣,他拿起那钗子问着:“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的?”
我轻声说着:“还是去年间儿太后赏的,可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我问着:“可是林安的钗子?”
“你如何知道?”他反应迅速,我笑着:“太后说这钗子名为比目金赤罗凤钗,是在当婕妤是被先帝赏赐的,可这钗子虽异常华丽,可这钗柄同那赤金罗凤的成色毫不相同,况且婕妤的身份位列三品,先帝爷赏赐这寻常簪子也太普遍了些。”
她将那发钗轻缓的别在我的发髻之上,她缓缓说着:“既然钗柄和钗饰都不同了,也不算是她的东西了。”
我笑着,也没佩戴其他的头饰,便赶了陛下出去。雪思进来替我选了件中规中矩的衣裳,她笑着说道:“知道娘娘不喜奢华,一会儿合宫嫔妃来给娘娘请安,若是有什么不适,便示意我一声。”
我点着头,缓步走了出去。
大殿之中,熏香寥寥。
陛下已然不在,绿芜说着:“刚才宣室殿的小太监来说有大臣等着与陛下商议政事,陛下便道午时来咱们这儿用膳。”
流春进了大殿,轻咧着嘴角,却是笑不从心,她说着:“娘娘,贤妃及众妃宫嫔已然在殿外等着娘娘传召了。”
“昨儿才传了册封的旨意,怎的今日如此早便一同来了?”
绿芜微微启口:“原是娘娘不知,这新晋宫嫔必得见了宫中位份最高的主子才算是礼成,头次请安乃大事,顾得赶忙着来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流春去传。
贤妃着了暗紫长衫,流仙裙摆摇曳生姿,整个气场雍容华贵,她微微福礼,身后的大小妃子也一同按着规矩行礼,随后众妃入了座,新入宫的五位佳人跪着向我三跪九叩。
为首的便是几人中位分最高的赵才人,只是我硬生生把她从六品拉到了七品,也不知她听到了闲言碎语之后是否会有怨气。我笑着问道:“入宫位分不宜过高,不知赵才人对本宫的主意有何意见?”
她微直着身子:“贱妾不敢,皇后娘娘英明神武,贱妾定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我轻笑着:“赵才人也是出身世家,父亲也好歹是尚书府左丞,听说当年也是做了沈昭仪身边几年的玩伴,这‘英明神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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