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你便可以也尝尝所有亲人都逼你,背叛你,不顾你的意愿与死活到底是何等的悲愤,又是何等的绝望了,我发过无数次的毒誓,要让你血债血偿的,且等着吧!
不但你许夷光,你的贱人母亲李氏,还有你的一双儿子,也都等着吧,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受过的那些不堪回首的c非人的折磨与屈辱,还有我姨娘的冤屈,我都会百倍千倍向你们讨回来!
当然,还有许明孝和许家的所有人,她也通通都不会放过,且都给她等着吧
许宓正想得出神,耳边忽然响起贴身宫女荷叶怯生生的声音:“小主,是时候该去服侍皇上了,不然皇上可要等急了”
她应声回过神来,满脸的狰狞也立时被媚笑所取代了:“是该去服侍皇上了,那咱们走吧。”
皇上如今可是她最大的靠山,无论如何都得哄得他高高兴兴的,再也离不开她才是。
许宓说完,便款摆着腰肢,出了御花园。荷叶见状,忙跟在了后边儿,想着方才自家小主那满脸的怨毒与阴森,都还心有余悸,小主那样子,可真是有够怕人的,她是在恨谁呢?康宁县主么?那康宁县主岂不是要倒霉了?她可是个人人都称
颂的大好人!
不过再是好人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如今的主子是小主,当然要忠于小主,不然多的是人想取她而代之的,她还是该把眼睛耳朵和嘴巴当摆设的时候,就都当摆设吧再说许夷光随着靖南侯太夫人与靖南侯夫人还没出内宫的宫门,远远的便见傅御已迎了进来,等近了后,他立时低声问道:“不是听说早就出了寿康宫吗,怎么这会子才出来,莫不是让什么事给耽搁了
?母亲和大嫂都累坏了吧?”
又拿眼去看许夷光和两个孩子。见孩子们倒是安安静静的,估摸着是睡着了,许夷光却脸色有些不大好,眉头就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敏敏本就才出月子,身体还没复原,连日来又劳累,还要给这个行礼给那个跪拜的,必定是撑不
住了,以后除非实在推不过,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进宫了!
靖南侯太夫人知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地,便只是笑着说了一句:“没事,就是经过御花园时,偶遇了丽婕妤,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所以才耽搁了时间,走吧。”
一马当先往外走去。
傅御闻言,只得暂时把心里的疑虑都压下,引了娘儿几个往外走。
许夷光一直到上了马车,马车也粼粼的驶出了一段距离,确定已经远离了皇宫后,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懈了下来,便有些头晕眼花的支撑不住了。
唬得大寒忙坐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声道:“夫人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还是吹了风,头痛了?”
一面说,一面动手斟了杯热水递给她。
许夷光接过喝了两口后,才觉得心里冷得没那么厉害了,弱声道:“我没事儿,就是有些累了,回去歇一歇就好了。”大寒却是服侍她日久的,怎么会看不出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有事?而且据她看来,只怕多半与那半道“偶遇”的丽婕妤有关,不是她因为是夫人的奴婢,才心存偏见,而是那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
人,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眼光!
只大寒也知道,这会儿车上乳母还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何况夫人若是能告诉她的事,回头一定会告诉她的,她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是以没有再说,只轻轻给许夷光揉起太阳穴来。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靖南侯府的二门停下了。
除了傅御,大家都累得不轻,靖南侯太夫人便道:“你们都不必送我回去了,且先各自回房更衣梳洗吧,梳洗完了再歇会儿,有什么话,我们晚间再说。”
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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