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傅御与许夷光离开后,靖南侯怒远大于喜,偏靖南侯太夫人一直晕着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大抵是装的,赵妈妈就算要她暂时闭嘴,也不敢真对她怎么样,可惜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倒是应了
那句话,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晕的人。
以致靖南侯的怒火根本无从发泄,且又的确有更紧急的事要先忙,只得暂时把怒火都忍下,对着赵妈妈冷冷扔下一句:“服侍好太夫人,没有我的话,不许再踏出房门半步,也一个人不许见!”
拂袖而去了。余下赵妈妈又是着急又是恐慌,原来靖南侯太夫人不是她给弄晕了的,而是进了内室后,因为之前情绪太过激动,刚进屋就软软倒下了,偏赵妈妈知道外边儿靖南侯正怒不可遏,也不敢声张,更不敢
把人给弄醒了,以免她继续发疯发狂,弄得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是以把人给弄到床上躺好后,便什么都没再做,只当过一会儿,靖南侯太夫人应当就会自己醒来了。
万万没想到,靖南侯太夫人会一直人事不省,侯爷还根本不管不问赵妈妈好容易撑到下午,期间又是探鼻息又是掐人中虎口的,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总算把靖南侯太夫人给弄醒了。
赵妈妈简直要喜极而泣,可一声“太夫人”还没叫完,就惊恐的发现,靖南侯太夫人不能说话不能动,甚至连自己的脸都不能控制了,满脸的扭曲不说,嘴巴还无法合上,不停的往外淌口水。
整个人浑身上下惟一还正常的地方,大抵便是她的眼睛了,仍与之前,不,比之之前更要怨毒与疯狂了。
赵妈妈情知不好,只得叫人进来寸步不离的守着靖南侯太夫人后,亲自去外院回了靖南侯。
然后太医便来了,诊断结果是“大动肝火后,引起的风瘫之症”。靖南侯先还有些着急,怕自己要守孝,贤妃与五皇子也不得不跟着沉寂一段时间,得知不省心的老娘只要好生将养着,避免大怒大悲,再活个年,还是不成问题的后,便一点也不着急,只剩如释
重负了。他正愁贸然提分家,会惹人动疑呢,现成的理由便送上了门来,这下任是谁,也无话可说了,且老娘以后再不能兴风作浪了,他也总算可以不必时时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会被自己捅出
个什么篓子来了,指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让傅御大动恻隐之心呢,那后边儿的事,自然也就好办多了!
靖南侯说完,便看向了傅二老爷傅三老爷。
傅二老爷傅三老爷能怎么说,这个家几时又有他们说话的份儿了?
便只是齐齐道:“长兄如父,我们但凭大哥吩咐。”心里很是纳罕靖南侯何以会忽然提出要分家,难道,他们昨夜才听到的那个传言,说四弟不是嫡母亲生的,竟是真的不成?不怪大哥要趁嫡母病倒,尽快把人扫地出门呢,既不是胞弟,而只是庶弟,
当然容不得傅御多分他的家产,毕竟嫡母自来偏心可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
不过也不该啊,傅御如今已经功成名就了,前途远大,以大哥的精明,才不会傻到白白把这么大的助力往外推,不就是多分点儿家产的事吗,将来一旦五皇子那点家产又算得了什么?
听说昨儿这母子几个在嫡母屋里,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来,丫头婆子们虽都被远远的打发了,隔得老远,依然隐隐约约能听见动静,只一句都听不实,莫不是当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傅二老爷傅三老爷的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可他们的确至今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只能凭借他们所知道的那有限的一点东西,胡思乱想了。但二人至少现下,想得更多的还是靖南侯会分多少家产与他们,京城勋贵人家里像他们这样的庶子,分家时一般都是一所宅子几千银子,至多再添一处庄子或是一块地,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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