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撩帘进来了,英俊而熟悉的眉眼,挺拔如松的身姿,不是傅御,又是哪个?
许夷光不由又惊又喜,“你怎么忽然回来了?事先怎么也不打发个人回来说一声,我们好准备准备呢。”
一面说,一面已下了地,趿了鞋便忘情的往傅御扑去,太过惊喜之下,已浑然忘记屋里还有众多服侍之人了。傅御倒是没忘记屋里还有众多服侍之人,可他自来不会与自己的好运气作对,张开双臂,便把乳燕投林般向自己扑来的许夷光抱了个满怀,待人已确确实实在自己怀里,他鼻间也满是她特有的馨香后,他
才低笑着又开了口:“我回自己家里,有什么可准备的?”
胡妈妈在一旁也笑道:“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要准备起来也快,夫人只管安心与将军说话儿,旁的事都交给我吧。”
说完便冲早已眼观鼻鼻观心低下了头去的众服侍之人道:“你们都跟我下去吧。”
又冲两个乳母道:“你们也抱了哥儿去东厢房里玩儿,等将军更衣梳洗过了,再过去陪哥儿们也不迟。”
三言两语间,便已带着满屋子的人鱼贯退了出去,让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个人。
许夷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忘情了,这会儿众服侍之人心里还不定怎生笑话儿她呢,不由红了脸,要自傅御怀里出来:“真是没脸死了,我方才怎么就c怎么就也太不庄重了,呀”
还没懊恼完,身体忽然就腾了空,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终于醒过神来,人已让傅御给抱到炕上,压在了身下,手也顺势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冰凉的触感让许夷光猛地一激灵,忙嗔道:“你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大家只怕也还没走远而且你的手好冰”一面按住了傅御还要作怪的手。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热了起来,许夷光也已适应了他的温度,酥麻的感觉便立时从背脊末梢传上来,很快传遍了四肢百骸,声音也不自觉软了起来,娇媚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这么久不回来,好容易
今儿回来了,却是连问我一句好不好都懒怠,直接就开始欺负我咝,你轻点儿”
傅御手下不停,上面也已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满意的见她战栗起来后,方喘气笑道:“这就算欺负了?我还没开始呢,那待会儿真正的欺负来了,你不是得哭得嗓子都哑了?”许夷光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按住了他还要往她裙子里伸的手,道:“你最好现在就停手,不然待会儿那什么玩意儿没有泡,难受的可是你自个儿,我手最近抱孩子们抱多了,痛得不得了,丑话说在前
头,可也没法儿帮你啊。”说完见他僵住了,轮到她作怪了,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可别抱侥幸的心理,想着就偶尔一次,还是在外面,我一定不会有孕啊,这凡事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这要是万一有了,我如今身体还
没复原,得三年后才可以,你确定真舍得我身心都受罪?”
见傅御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越发来了劲儿,手慢慢的一路往下,握住了他,继续坏笑着往他耳朵里吹气:“要不,咱们就试试?想来咱们也不会那么幸运,百中无一的几率,也让咱们给赶上了”
一语未了,已让傅御给抓住了她作怪的手,又是咬牙又是笑的低声道:“到底是谁欺负人?我都想找个人替我评评理了,算了,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只饿了许久,却仍是能看不能吃到底让人郁卒得紧,傅御撂下“狠话”,犹不解火,索性又压着许夷光乱啃乱摸了一通,弄得彼此都气喘吁吁,眼看就要星星之火,彻底燎原后,方狠心自许夷光身上翻身下
来,躺到了一旁,一面喘气一面懊恼道:“早知道我就该提前打发人回来告知敏敏你一声的!”许夷光待喘息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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