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一脸解气的道:“可不是么,人家既比他们家势大,又占了舆论的优势,怎么可能还肯乖乖的受她们的磋磨,忍气吞声?当人人都与当初咱们大姑娘一样好性儿呢?该!”许夷光笑起来,“大姐姐如今不知道多幸福,只怕早把左家的一切人事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还在这儿当什么荆轲聂政呢?不过,我也觉着挺解气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只盼左大奶奶一定要强硬到底
,赵家也一定要长盛不衰才是,那大姐姐也算是大仇得报了,可见老天爷还是有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大寒笑道:“左大奶奶可是娇养惯了的,左大爷再一律不管这些事,她自然会强硬到底,毕竟这种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夫人只管等着瞧好戏吧。”许夷光道:“我才懒得理会她们呢,不过八卦不听白不听,当下饭菜也是好的,就是左大爷在家时,怕是片刻都不得安宁了,不怪他升迁得快,听说已进行人司了?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大姐姐如今过得这
般好,是什么心情,会为大姐姐高兴,祝福大姐姐呢,还是越发的悔不当初呢?可惜这世上永远都不会有后悔药。”
如她一般得老天垂怜,还能有重来一次机会,弥补遗憾,改变命运,亦连亲人都跟着改变了命运,还能与心爱之人心意相通,生儿育女,白头到老的幸运儿,这世上又能有几个?!大寒撮着牙道:“只怕左大爷的心情,任是他再学富五车,才华过人,也形容不出来吧?若大姑娘有了身孕的消息,能尽快传到左夫人耳朵里去就好了,当初大姑娘便是进门没多久便有了喜,如今又是
,可见是个多子多福的,让夫人知道了,只怕更得怄死过去了。”
许夷光笑道:“怎么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丫头这般的促狭,这般的坏心呢?”
大寒笑道:“我只是针对左夫人这样的人罢了,旁的人可再不会这样的。”许夷光摊手道:“好吧,其实我也这样想。大姐姐身体底子本就不差,这几年又学了一身的医术,自己便知道保养自己,自然只有更好的,她如今的年纪,又正是最适合生育的年纪,袁姐夫也是一样,有孕可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罢了,不说这些了,且去催一催午膳吧,吃了小憩一会儿,还有的忙呢。说话间就进腊月了,这边早些忙完了,我也好帮着娘准备年事,我可不想一直到大年三十儿,都还在
忙忙忙的忙个没完,再这样下去,燿哥儿燃哥儿又得不理我了。”
大寒笑起来:“哥儿们如今有小舅舅一起玩儿,玥儿姐姐也时不时的过门与他们一起玩儿,每日高兴得什么似的,哪还顾得上生夫人的气?夫人只管安心吧,那我催午膳去了啊”
三日后,许流光一身大红龙凤呈祥吉服,拜别父母亲人,由许诚光夫妇一路护送着,低调的出嫁去了保定,因两家离得远,到了当地后,她和赵公子才会正式行礼,正式结为夫妻。
许三太太哭了个不能自已,便是许明礼,也红了眼圈,拉着赵公子的手叮嘱了又再叮嘱,希望他一定要包容善待自己的女儿。
赵公子对许流光本就颇有好感,又见许明礼夫妇一片慈父慈母之心,倒是觉着许家在外名声那般不好,只怕是以讹传讹言过其实了。
不过就算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于他和他们家来说,也不会有任何差别,不是许家五姑娘年纪大了,许家又败落了,这么好的姑娘,岂能轮得到他来娶?
当下自是一一应了许明礼的话,又对着他和许三太太保证了再保证,直至喜娘迭声催促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不然得误了吉时了,方牵着许流光出了喜堂的门,看着许诚光背了她上花轿。
许流光出嫁后,许三太太虽万分的担心与不舍,到底了了一桩长久以来的心事,也算是松了一口长气,亦有时间和心情为许宛的亲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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