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冬天的,家里又不是没的牛草,幺姑爷还是这么勤快。是她,她情愿在家烤火,反正家里多的是牛草。
小溪放下手里的菜刀,拍开又伸过来的爪子,“行了,少烤点,这些可是准备给猪煮猪食的。”见他收回手,这才又拿起刀来,“诶~你不是说是爷爷叫你来叫我起床的嘛,咋个爷爷在小娟来之前就出去了。”横眉冷对,咬牙切齿。
“呵呵”撒的小谎无意中给漏了,陈玉彬有点小尴尬,不过转眼,就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这么说,你能起来嘛。”还小声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还赖床。”
小溪差点要憋不住笑出声来,小声嘟囔,还要人听见,真是醉了。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主要是要考试了,所以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到了周四,所有人都整齐地坐在教室里等待考试。就连之前回家养伤的那位女同学也回来了,昨天到的学校,小溪很是肉疼地听了听她的养伤史。
据说她回家了几天,天天在火堆旁,她妈妈把饭给端到跟前,手上的伤势倒没有加重,还有些微微好转。不过眼看着快期末考了,这手还不见好,她妈妈就着急呀,各处找偏方,还真找着了。
从菜园子里拔了几根萝卜,切厚片,用火钳夹着,在火上烤,烤的快熟了,趁热就盖在冻疮上。
想想都肉疼,那得多烫啊,而且本身冻疮就够疼的了。
据说不止贴一次,她妈妈每天都要给她来一下,把她给折磨惨了。不过,结果是喜人的。
小溪看了她的手,已经结痂了,新长出来的肉,粉粉嫩嫩的。能这么快好,可以看出她是吃了不少苦。
虽说他们现在多出了几门课,不过考试也只多了个英语。
上午考了语文和数学,下午一个多小时考了英语,至此,这一学期就结束了。
考完试,就是整理床铺。
小溪是知道他们来年要搬寝室的,这人多手杂,东西放在这屋里不安全,要是新学期他们来晚了,说不定还真有人要动他们的东西。小溪还记得六年级的时候,有次搬寝,她就丢了床被子。
“小娟,把被子放这屋,等开学了,人多容易乱拿,我们去放在赵老师那屋呗,反正他那屋大。”
想了想,确实是,到时候人多,谁知道拿了谁的,赵娟就点点头同意了。
从垫子下摸出个化肥口袋,这是当时来的时候装被子用的,用完就压垫子下的,这会儿正好又将被子装进去。
小溪摸出根笔,在袋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还加粗了。见赵娟就准备抱着个被子就走,小溪就让她像自己一样装起来,写上名字。
本来打算偷懒的赵娟没法,只得找了袋子装起,再写上自己的名字。她俩这才抱着被子去教职工宿舍。
跟赵老师说了来意。这点小事,他还是极愿意帮忙的,就指了个房间,让她俩把被子放进去。
她俩一进屋,小溪就知道自己的准备没有白做。屋子里的空床上,堆放了好几床被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赵老师他们的,而是那些同村学生的。一个个的就这么裸放着,也没做个记号啥的。
因着被套什么的,放假了,肯定得取下来拿回家去洗,所有他们就把棉花被子就这么堆那儿。
小溪记得有一回,开学了,她来赵老师这儿拿自己的被子。她来的比较早,所有还没人来拿。
进屋才发现堆了好几床被子,虽说农村都是做的棉花被,但还有能找出些不同。可再怎么不同,那也是小地方,还是能碰着一样的。可不,小溪就给碰着了。
她在被子堆了找了半天,找出两床被子,都很像自己的,那些细小的不同也差不多,让她很难抉择。再加上她选择困难还有点小洁癖,最后纠结了很久,才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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