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可不能让这一次的表演因为自己给搞砸了。
“瞧!我们王宫的针线师傅就是这么差劲,别着急,我现在就下台去,把那个家伙给找出来,哦,妈妈咪呀”顾白尖着嗓子喊道。
随着顾白的退场,观众们的掌声再次响了起来。
“顾白,干得漂亮。”一下场,在后头迎接着顾白的丁雨欣就鼓励着他说道。
“行啊!”林伟也拍拍顾白的肩膀。
“顾白!你怎么把衣服给搞破了?这是要退回去的!”盛谁此时已经在后台了,想着为大家加油打气的他同时也负责这一次排练的所有班费支出,此时他无比的抓狂着,挠着自己的耳后长腮谢炎的那个部位。
“抱歉抱歉,可能是衣服太小了。”
“算了算了,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到时候我再想想办法吧!”
“谢班长!”顾白立马抬手作揖。
“刺啦”一声,顾白的另一边胳膊下头也给撒破了。
顾白抬头,只见盛谁慢慢的展开自己面部的肌肉,牙齿一排排的漏出来,当然了,他和正常人一样,总共也只有两排牙。他的模样很像是一只原本正在享受美食的恶犬,墙壁上贴有“内有恶犬,请勿靠近”的那种恶犬,但是突然被人夺走了自己嘴边的骨头那般的凶恶。
具体的模样,可以参照时常大熊被夺走鸡腿花生时候的狰狞面目。
“好诶好诶!”好吧,现在的大熊看着也挺狰狞的,在台下那附加给多余人员的椅子上,蹲在那椅子上头,脚踩着坐凳,因为高兴,才会做出那种自己惯常在家里上桌吃饭时候的狗狗蹲坐动作,嘴里一边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台上表演的是自己那般的激动
王汪汪的闺蜜张美丽同学透过王汪汪看向这个奇怪的人,虽然他外表人模人样的,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反常的能够用“二傻子”一词来形容。
是的,自从“二傻子”从一个名词变成了一个形容词之后,就是用来形容大熊这种在公众场合癫狂,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边还坐着自己倾慕对象所以自己要时刻保持淑男状态的事情
张美丽小声的附在王汪汪的耳边问道:“你这位学长哥哥好像有点儿浮夸啊”
王汪汪尴尬笑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很快,随着上场人员接二连三的出现状况,比如猎人骑着“马”,也就是那个充了气的海马形状的东西,在丛林里头奔跑的时候,马的气就“凸”的一声被放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猎人高兴的在丛林里头驰骋的时候放了一个冲天的响屁。
所以,上台时拿着的是一个鼓鼓的海马模型,下台的时候就是一个扁平的垃圾塑料袋一般
然后,扮演“七个小矮人”同学的头上那“七个小矮人”的字迹开始掉色,红色的墨水笔写上去的字迹像是血一样从那可怜的家伙的头顶流了下来,搞笑剧加点儿血腥色彩
最后,作为“王子”的丁雨欣上场在,只要她吻完了作为“公主”的林伟,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的完事,而作为“公主”的林伟此时躺在舞台的左侧,他身上的扣子突然就“砰”的一声给全部崩落了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那么捕捉一下慢镜头,一定可以看到他胸前的那些欧洲中世纪的衣服上面那排纽扣像是中国的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四处崩塌了
这是不是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中西方文化的共通?证明了中西合并能够碰撞出完美的艺术火花?
好吧!牵强!造作!
在这种厄运就像是事先排练好一般的接连发生的情况下,盛谁捂着自己的额头,从一开始的狰狞和质问,变成了现在的狰狞和质问。
如果说这两种狰狞和质问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就是前者他狰狞和质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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