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复!”暮非气鼓鼓地说。
“我藏起来了!”
“为什么?”
“无聊啊!”
“无聊!我冒着生命危险才救出这两个白痴!这是件很严肃的事,精心策划,谨慎行动,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虎,哪来的无聊?!”
“确实无聊,”被压在最底下大多说,“我们都在柜子里睡着了。”
“那是你做的事,而我呢?”赵涵的声音里透出股怨气,转瞬又换了个腔调,“在这伟大的,感人的拯救行动中,作为参与者之一,我却只能扮演一个——躲在树上的女人!哈,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还有比这更无聊的事吗?她扮演了一个躲c在c树上c的c女人!”
听她说完,大多和二多再也憋不住了,抽风似的狂笑起来。
暮非挣脱他们俩,站起身,看着赵涵。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东西,你照顾她们,保护她们,换回来的往往是不理解。甚至他妈的怨恨。就像有句古话说的暮非一时想不起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反正是很有见地。
“那你想怎么样?想要我道歉吗!”暮非说。
“道歉就免了,只是下次”
“下次怎么样?”
“下次他妈的要增加我的戏份,我可不是花瓶,老娘是实力派!”她摆了一个像是实力派的姿势。
“哦,天啊,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正常的人吗!”暮非感叹着。
他们达成共识,化解了矛盾,然后手拉着手,返回了居民点!天还没亮,他们就抓紧时间睡了一觉。当然不是睡在一起,虽然某些人很想!
光明总会照亮黑夜,就像黑夜总会遮盖光明一样。这并非废话,蕴含着真理。而且简单,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正义战胜邪恶,然后演变为新的邪恶,等待着下一个正义来战胜。总是循环,总是周而复始!
居民点迎来了它的又一个光明,别误会,不包含特别意义,只是物理方面的。人们起床,吃早餐,向他们各自的神明感恩,又多活了一天。只是有一点不同,因为有个人成了他们的焦点话题。这个人也在吃早餐,他的头很奇怪,上面缠满了布条,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每个人都向他打招呼,每个人都能一眼认出他。
是弹长!
昨天被暮非打成猪头,李天成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脑袋缠起来。包扎的时候,他叫得比挨打的时候还惨。他并不恨暮非,他只恨那个暗中做手脚的人!这该死的杂种,不管出于什么目地,却让他背了这个锅。弹药绝不会出问题,他敢用自己宝贵的小命保证,至少在出弹药库前不会。库里收存的每样东西,弹长都了如指掌,他能得到这个职位,可不只凭和高亮的关系,他本人的能力才是关键!
虽不恨暮非,但满腔的怒火却令他坐立不安。他整夜没睡,始终在思索着这个问题。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会不会是有人趁他不在,偷偷溜进弹药库做了手脚,他觉得不太可能!那把大锁只有两把钥匙,他和赵大河各有一把。他的那把就挂在他的脖子上,至于赵大河那把,他相信一定比他那把保管得更严密。
而且赵大河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他依赖的是暮非这一组人,决不愿看到他们出半点差错。如果暮非不在了,赵大河就很难再控制居民点,谁会真的听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高亮将会轻而易举地取代他。高亮会那样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高亮是一个习惯了权势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好人,但却决不是一个老实人。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弹药,哪到底出在哪里呢?弹药出库他都会登记,然后交到巡逻队手里。交接一般都会在老烟的车库,巡逻队员也肯定在场。任谁也没有胆量在这么多双眼睛前做手脚!他在医务室包扎的时候,详细询问过诚烈,诚烈对他无比厌恶,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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