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参加巧猎?”
外公眼睛轻轻眨了一下,在确定娄语临没有开玩笑以后,略微有些皱眉,“知不知道,巧猎可不只是单纯的去猎杀妖兽。最近这二三十年以来,巧猎已经从最开始的猎杀妖兽,变成人跟人的厮杀。你要是想去,对其中的危险知道多少?”
“去什么去!疯啦!”娘亲狠狠瞪了娄语临一眼,“你才多大?虽然这次语石去不了,可部落里比你强的还多的是。再说,你什么时候猎杀过妖兽,会送命的!”
娄语临有些委屈的看着娘亲。自己明明也是好意,想要给部落出一份了啊?怎么到了娘亲这儿,就成了没有脑子了?不过他倒是也理解,都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巧猎有多危险,他都知道,更何况娘亲了?
外公倒是没有说话,坐在那个老旧的木椅上。外公有个习惯,只要在部落里,无论在哪,都要带着这把木椅。听娘亲说,这把木椅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年的岁数了,还是当初外公刚刚突破神力境,接任族长的时候亲手制作的,用的是睡原山深处上百年的老木。不过这把木椅做的有些小了,外公坐在上面,既不能倚也不能靠,特别的局促。
直到娄语临长的很大了以后,才明白外公总随身带着这么一把木椅的原因:椅子代表位置,位置代表责任。
对于整个部落的责任。
如今外公早已不再年轻,肩上却依旧担着部落里最重的担子。外婆十几年前就走了,后来外公也不曾再续弦。原本外公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是自己娘亲,儿子则是语石哥的父亲。不过娄语临并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个舅舅,因为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便陨落在睡原山深处了。据说同样是因为作为猎人,遭遇了厉害的妖兽,为了其他族人逃命自己留下来断后。
这些年,外公虽是部落的族长,可都是独自居住在族堂里。小时候娄语临觉得这是外公作为族长的特权,但大了以后才明白
娄语临记得老爹说过好几次,自己那个早年陨落的舅舅,论天分,并不输老爹,甚至还要更高。若是不陨落的话,如今肯定也是部落中的一位神力强者。
外公盯着娄语临看了许久,终于开口,但却没马上拒绝,“你想去参加巧猎,凭什么?巧猎是部落的大事,虽然危险,可到底还是代表部落。”
“我已经达到两千斤的气力了。”
娄语临声音很轻,但在外公和娘亲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外公从那把老旧椅子上站起,直勾勾的盯着娄语临看了半晌之后,问道:“真的?”
“真的。”
“不可能!”
外公情绪似乎显得有些激动,“猎神祭你进行测试的时候,我看得出来,那时你绝对没有藏拙,应该也就是刚刚达到千斤气力。半年不到的时间,想要再增加一千斤的气力,这绝对不可能!就算用丹药,也绝对不可能!”
娄语临看着这样激动的外公,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能说什么?来的时候,他心里想过不下十个理由,但又都被他一一自己否掉了。因为无论哪个理由,好像都不能完美的解释,为什么在短短半年之内,他自身的气力会增加这么多!娄语临想了很久之后,觉得如果是跟外公和娘亲的话,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这个”娄语临摸了摸脑袋,打算将夫子留下的那本旧书,还有上面的无名图谱,原原本本的都跟外公解释一遍。随着对于无名图谱修行的日益精深,娄语临越发觉得,这无名图谱的神奇和价值,绝对还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别的不说,单凭迅速增加气力这一条,娄语临觉得就足以让睡原山附近的部落,再来一次百来年前的那种混战了。如果能够将这套无名图谱教给外公,并且让外公传给一些族人,那部落的实力,岂不是能迅速增加许多了?
然而就这一刻,娄语临彻底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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