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仅凭泽兰身后泽家的势力,就足以泽兰不给这个凤姨娘面子。
这边泽兰前去赴宴,出云院里,梁栖也拍门而入,进入了商陆的书房。
“听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咱们一向不听劝的商大少爷也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了。”
商陆一听梁栖促狭的话就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泽兰,知道了自己现在已经愿意接受药浴治疗的事情了。
商陆毫不以为意的看着梁栖耍宝,丝毫没有接话的打算,梁栖这才收了调笑的心思,有些无趣的坐到桌子边上,熟练的执起商陆的手腕,帮他检查起了身体来。
梁栖的脸色明显变得好多了,也不在乎商陆的冷淡,他难掩高兴的恭贺商陆道:
“我早就说过按照我的方法来,不出一个月就会有明显的成效,你偏不听。现在可有后悔?凭你现在的恢复状态,不出三个月,我保你能不用旁人帮扶,自己站起来。”
听着梁栖眉飞色舞的自夸自卖,商陆也是有些哑然的,他先前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腿疼有了些缓解,应当是药浴起了作用,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商陆禁不住想起这一切的促使者——泽兰的功劳来,若是没有泽兰的坚持,就算在那几日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也没有放下药浴,恐怕自己也难以有今日的明显好转。
梁栖看到商陆沉思,便也想到了商陆的心思,对于商陆新娶得那位泽家小姐,梁栖也是十分赞赏的。
“现在你总算是知道人家的好了吧?按我说,你早就该对人家好点了。换成别人,谁还会对你这般任劳任怨,我今儿倒是看到她手上的布条还缠着呢!”
梁栖点到为止,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怕商陆这个醋坛子一时之间又钻了牛角尖,梁栖摇摇头,收拾了药箱,看四下无事,也就打算打道回府,再出门之前,梁栖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
“大少奶奶今日不知是要去哪儿,我看她出门时走的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你若是休息够了,莫不如过去看看。”
梁栖当然知道现在的泽兰不是个软弱好拿捏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对这个瘦瘦小小的像妹妹一般的姑娘产生了几分关心在意,好像他们上辈子就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一般。
梁栖背着药箱子出了商府,忍不住想到,若是自己也有一个妹妹,或许就该是这泽兰一般张牙舞爪又娇气可爱的模样。
梁栖摇摇头,笑一声自己想得太多了,就这般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子后面,而被梁栖一句话定在书房里的商陆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想起了一大早就被他故意给忽视的事情。
今日可不就是正房相聚的日子吗?商陆脸色嘲讽,他是向来不会去掺和这么一桩貌合神离c荒唐可笑的家宴的。
只不过,商陆脸色微微一变,他竟然忘记了泽兰是新妇过门,这样的场面是一定没有理由应付过去的。
商陆想到梁栖的提醒,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的吩咐下人准备往前院赶去。如梁栖一般,商陆并不是担心泽兰软弱被弃,他那霸王花一般性子的小妻子,怎会被别人轻易欺负了。
商陆只是不想让泽兰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连他自己都曾逃避厌恶的一家子。
泽兰不知道这出云院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商陆破天荒的转了性子正往这前院正厅过来。
泽兰确实有些不情愿来应付这群讨厌的人,本想着速去速回见过礼就是了,就不留饭了。是以,她连半夏都没有带在身边。
“媳妇泽兰,见过公公。给姨娘见安了。”泽兰掀了帘子,眼睛一扫,正堂屋子里或站或坐的都到齐了。
泽兰不亲不热的行了个礼,眼珠子一转就冲着凤姨娘和烟姨娘颌了颔首,算作招呼。烟姨娘看了一眼凤姨娘突然僵住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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