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商陆虽然喜欢泽兰这般关心自己的模样,可是却也看不得泽兰对她自己的安危处境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比起让泽兰关心他人,商陆更希望泽兰能够保护好自身安危,不让他如此心疼。
“相公可是说今日的崔扈?”泽兰看到商陆难得坚持的神色,眉目之间不禁微微动容,她浅笑着询问商陆,语气平淡却十分真挚。
“相公不必担心,妾身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占去便宜,暗卫都告诉你了吧,我可是指使着他们把那出言不逊的崔扈给好生痛打了一顿,早就解气了。”
泽兰蹲下身子,亲手帮商陆把鞋袜褪下,将商陆的双脚浸泡在了温热的药盆里面,一边温柔的给商陆按摩脚底穴位,一边抬头看着商陆。
泽兰眨眨眼睛,故意对着商陆问道:“那崔扈是国公府的嫡系子弟,虽然不成器,却也是深受老国公夫人的溺爱,妾身贸然将人给打了,相公不会怪妾身冲动鲁莽,给相公惹麻烦了吧?”
商陆明知道泽兰只是出言打趣,却还是无奈的伸手揉了揉泽兰的秀发:
“那崔扈为人嚣张跋扈,兰儿教训的没错,就算那崔扈找上门来,为夫也护得住你。况且,兰儿不是都已经拿到了崔扈的把柄,算准了那崔扈不敢声张吗?”
泽兰感受着商陆放在自己头发上面温柔的手掌,心里意外的踏实平静了下来,泽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心里面却是满满的温柔。
只要能够和商陆像现在这般相处下去,仿佛连那些让泽兰所执着深陷的痛苦仇恨都变得不再重要了。泽兰心中感谢诸天神佛赐予她今生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挽回了对的人。
“相公放心吧,妾身定然不会有事的。况且,妾身也是因为知道相公的人在后面保护着妾身,妾身才敢这般对付那崔扈的。”
泽兰心里笃定那崔扈绝对不敢声张自己被人闷头一顿痛揍的事情,会偃旗息鼓好一阵子不会出来祸害别人,却千算万算算漏了在他们走后出现的秦白芷这一个变数。
第二天一早,各处院落里面就传来了国公府的大少爷丢失了贵重宝物的消息,除了三皇子那间院子无人敢染指,其余各处院落为了避嫌都得让崔扈派来的下人一一搜查验看。
碍于老国公夫人与皇室之间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姻亲关系,大家也都敢怒不敢言的忍下了崔扈的嚣张行径。
崔扈就这样悠哉悠哉的跟在那些前来搜查的下人身后,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辨认过去,寻东西是假,借此机会认出昨日偷袭自己的那个女人才是崔扈的真实目的。
纸包不住火,崔扈心中知道自己丢失的那张信件对于三皇子和国公府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说出去就是一桩结党营私的帽子扣下来。
崔扈虽然混不吝的不学无术,却也知道厉害关系。泽兰一大早就听说了这些消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来。
“别担心,就算那崔扈认出了你来,不过是教训了他一顿,错在他处,谅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商陆拍拍泽兰的手,安慰了两句,只是心里也如同此时的泽兰一样诧异起来,这崔扈怎么突然硬气了起来,这么一点儿小事,犯得着花这般大的精力来找人报复吗?
除非,除非是
商陆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转头缓缓道出心中所想:“兰儿,你仔细想想,昨日是不是拿了那崔扈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如此狗急跳墙。”
“并不曾啊,那崔扈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打动我来拿的”泽兰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她恍然大悟过来。
泽兰突然想起来昨日那崔扈曾经被自己一激就拿出来显摆的那封三皇子写给国公府的密信来。
难不成,难不成崔扈那个蠢货把自己的信给弄丢了,却以为是被自己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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