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调笑的心思。听到泽兰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顺水推舟的干脆挥退了身边的下人。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崔扈泽兰和神色恹恹的半夏三人。泽兰快步上前,扶住半夏单薄的身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边疆泽家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小姐来了?”崔扈等着看泽兰要怎么圆上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
对于泽兰方才情急之下说出的话崔扈是半点不相信的,可是泽兰却神色不变的继续说道:
“我泽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如何得知?半夏与我情同姐妹,我早就已经写信回家向父亲母亲禀明了此事,收半夏为泽家义女,我的义姐妹,脱了奴籍。所以你根本没有权利私自扣下一位贵族千金。”
泽兰说着这话,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心虚的,她确实在让李千金带去边疆泽家的家书之中写明了想要认半夏为义姐妹的念头,但是还没有收到回信,向来父亲母亲不会拒绝她的小小请求。
况且边疆路途遥远,就算她这般说了,那崔扈想要找人确认真伪也是要耗费上好些功夫,有那个时间精力还不如多花些功夫在寻找真正的偷走密信的人手上。
泽兰这是笃定了崔扈拿她说的话没有办法,半夏这才听明白了泽兰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受宠若惊,没有想到大少奶奶竟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半夏此时心里是满腔的激动,只觉得为了这样真心待她的大少奶奶,就算是让她立刻以身赴死,半夏也是在所不惜了。
崔扈对上泽兰认真的神色,明白泽兰这是笃定了自己不会大费周折的派人去边疆求证,只得神色狰狞的把话说开了。
“小娘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别跟我来这些虚的,要是想要你那小丫鬟脱身,可以,把你偷走的密信还给我,一切都好说,否则就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泽兰看到崔扈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就怕这个崔扈不被激怒呢!现在崔扈被激怒,沉不住气的时候才是泽兰掌握主动权的时候。
泽兰心里十分清醒,并且一点儿也不担忧崔扈的威胁,而远处躲在暗中保护着泽兰的商陆心里却是微微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确实不希望在找到六皇子之前暴露身份在三皇子眼中,可是如果泽兰受到威胁,那些原则也就对商陆没什么约束了。
在商陆心里,比起找到六皇子还上皇室的那份人情,还是泽兰的安危更加重要。
这些泽兰却是丝毫不知道,她看着崔扈暴怒不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回答着他的质问:“我想你确实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拿你的信,那种烫手山芋,我要来也没有用处,何必自找麻烦。”
泽兰看出崔扈眼中不相信自己的话,却也丝毫不着急如何证明自己话中得真假,泽兰将手放在身后半夏紧张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安抚着半夏为自己担忧的心情。
“我若是你,就不会把精力放在无谓的事情上面,逞一时痛快,反而让真正的威胁逍遥法外,等着什么时候就对你死咬一口。”
崔扈的神色终于开始松动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泽兰,语气恶劣都顾不上觊觎泽兰的美貌:
“好,那你说究竟怎么才能抓到幕后黑手?你若是能把人给我找出来,我就跟你一笔勾销,人你也可以带回去。若是你敢骗我”
崔扈的话语未尽,半夏和泽兰却都能读出崔扈剩下的威胁
百年国公府的荣耀哪能没一点儿阴私手段,泽兰眼中闪过嘲讽,点头爽快应下。
“你且先告诉我,你手里究竟还有些什么凭仗,看你这般大张旗鼓的模样,想必手上已经握了什么线索吧?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找到那个真凶?”
崔扈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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