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现在这四公主越是得意,到时候就会越是难堪。今晚不是要进宫赴宴吗?据说文武百官都要偕同家眷一起进宫赴宴,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我就不相信那毕方二皇子还能够对这四公主做下的事情视若无睹。总之,相公到时候便知道了。”
商陆见泽兰脸上信心满满,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知道泽兰必然是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因此便没有再细问下去。
泽兰见状也不再多说,两人简单的用了一些下属从外面的酒楼买回来的酒菜。泽兰知道他们这里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其余的那些一同从云翎而来的扈从们了,只怕连馒头咸菜都用不上。
因此泽兰和商陆一合计,便又让使臣队伍之中的其他人也都从他们的帐上支些银子各自去外面的酒楼用膳,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卧床休息了一番。
需要注意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在进京之前就全部都记下了,为了打起精神去应付晚上的那场晚宴,泽兰和商陆都早早地卧床歇息了一会儿。
两人都是赶了一路的马车,在马车上既颠簸又吵闹,如何能够休息的好,此时没有别的事情,泽兰和商陆一沾枕头,这睡意就渐渐上涌。
不一会儿,两人就慢慢睡了过去,屋子里面恢复了沉寂,门外是交接守卫的下属,轮换着守在泽兰和商陆他们的屋子外面,不让任何别有用心之人靠近。
院子里面的一处草丛忽然有些异动,两个站在门前守卫的侍从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面色警惕的走到那草丛煽动之处,从里面揪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躲在郡主和商大人的院子里?快说,否则就将你直接送到官府去!”
那个拎着这鬼鬼祟祟的瘦高个男子的侍卫厉声喝问道,可是那个瘦高个子的年轻男人却是哆哆嗦嗦眼神躲闪,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那守卫面色有些难看,正打算发作,就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声音:“小兄弟且慢,莫要动气莫要动气,那人是我的侄子,他的脑子有些不清醒,我正找了他一个早上,谁知道他竟然跑到了郡主和商大人的院子里面蹲着!”
守卫拎着那已经被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吓晕过去的男子转身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就看见白日里在驿站门口见过的那个钱管事擦了擦脑门的汗,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
钱管事对着那守卫又是赔不是又是拱手作揖的,就差把好话说尽了,好说歹说才让那守卫相信了他手里抓着的这个瘦高个男子真的不是什么可疑之人,只是一个脑子有些不清醒的傻子,因为贪玩才误闯了泽兰和商陆的院子。
“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在四处乱跑,否则,若是冲撞了郡主和大人,你这侄子就算真的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傻子,也绝对不能姑息。”
那守卫说着就要将人给放回去,还没有松手,就听到身后守着的大门被人从里面给推开了。原来是外面的动静多少吵着了屋子里面的泽兰和商陆,两人本就浅眠,这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自然就立马转醒过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般喧闹?”商陆打开门,望着外面有些乱糟糟的场面,不由得沉声问道。
泽兰的眼神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那个被侍卫抓在手里的瘦高个年轻男子,他被侍卫抓着,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手腕想要从侍卫手里脱离出来,面上却是一点儿正常人被猛然捉住之后条件反射的辩解心虚都没有。
泽兰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那驿站的钱管事就一脸紧张的走上前几步,不着痕迹的遮挡住了泽兰对那个瘦高个的打探视线,钱管事对着泽兰和商陆拱手解释道:
“郡主c大人,这厮是小的那不争气的侄子,脑子有些不大清楚,平日里就喜欢在驿站四处跑跑,他兴许是偷跑出来玩躲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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