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赛激烈地进行着。
“过人!过人呐!”
“往那边冲!”
身边的几个人瞬间化为战术指导员,但貌似无济于事。
他们却不想这么多,只要气氛高涨,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两道人影忽然一闪而过,一溜烟地离开。
他们却因球赛还未画上休止符,而依旧等待着“零封”的来临。
洗手间门口。
他们像逃之夭夭的罪犯一样大口喘气,又和深入了地雷禁区的工兵一样疲累。
沈槐愚不可及地拉上了这一对“足球绝缘体”,使得刚才群情激奋的时候,他们却狼狈地鼓着掌,佯装球迷气若游丝地打气道。
虚伪地生活着,不如溜之大吉好过。
他们抱着这样的念头,在高潮最顶点时光明正大地离开。
“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谢航锁住了竺欣的手腕,于竺欣的心动放任不管,“我们就应该向往更好的生活。”
听到这个谜一般的名词,竺欣对它难以理解。
“更好的生活?”
晚上十点,比赛宣布落幕。
“刚才幸亏在最后一秒钟进了球才扭转颓势,要不然就要输惨了。哈——啊——”韩亦胧困意连绵地打着哈欠。奔波了许久,此时的她已经疲态尽显,说完这番话后就一言不发地呆立。
“困死我了,这场球看得我好无聊。”楚明寒哈欠连天,宛如患上了大病后留下的后遗症。
“叫上他们俩。”桓心同样抱着要赶快离开这个不毛之地的心态,催促任雯提醒谢航竺欣准备离场。
“谢人呢?”任雯笨拙地扭过头,身旁的两张座椅上却唯余寒风刺骨。
“这俩人竟然脱逃了!”沈槐气不打一处来。一时疏忽竟然放走了这两个人。
虽说强拉硬拽他们过来理亏在先,但中途离场就很不给面子了。
花好月圆夜,在延绵到地平线尽头的沙滩上。
万里无云的天气本应是观月观星的好时节,但冷风相伴下始终都不太自在。
“嚏!”打冷颤的竺欣忍不住地将鼻腔内的空气排出。
“没事吧。”谢航腾出手,抽出一张纸巾,抹在她的清涕之上,又脱下那件棕色大衣,覆在竺欣背后。
“暖和点了吗?”慈祥得像个深谙世道的老人一样的语调,却如一段美好回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仓皇地点头,害怕这阵低沉得温柔又惊悚的声音又响起。
压迫感从背后爬上心头。
竺欣悄悄地扭了一点头,谢航的脸便贴近过来。海边的冷风没有让他脸上的余热消散。
“今天的星辰,很契合。”
贴得如此近,连声带的一点抖动都被竺欣听得一清二楚。
一昧沉醉在热恋中的她又思考着谢航富有深意的话。
契合的星辰?
她来不及去掂量更多的讯息,蓦地有一阵扰人的音乐声充斥在二人周围。
热气离她越来越近,就要浸润她的脸颊。
不合时宜地,电话铃声响起。
一道金色的圣光充盈着她的目光。
是烟火在熠熠发光吗?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眩目呢
“呼。”他庆幸竺欣没有扭过头来。
这个傻姑娘,竟然全然不知。
略施小计就将她拿下。
谢航凭靠触觉关掉了手机,以免再有不速之客干扰这场盛宴。
他侧过身,静静地像观赏上百年的艺术品,端详着她的容貌。
谈不上闭月羞花,但竟然算美貌动人了。第一次地近距离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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