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扯淡?
“呵呵,还没谁敢在这里乱来。”田管家见这小子不惧郭家少主,他自然更没得怕,姚家本就是玩黑的,还会怕捣腾药的?
“那好,田管家,晦暝的身价是多少?”如此说,洪晚行心里很是别扭,那可是人,哪来的报价?
“一百二十极品灵石。”田管家淡淡说道,不知情的人,又是爆发一片叫喊。这岂止是贵!都够寻常一家人吃好几辈子了。
“行,我就出一百二。”洪晚行举起手中的卡,这里不算下注刚赢的,就有九百一十极品灵石,足够他嘚瑟一阵。
“我出一百二十一。”锦衣少年估计洪晚行已吐血了,只加一个,表示嘲讽。
“我去,你这也敢跳出来?一百五十。”洪晚行心说:小东西子,我吓死你得了。一个一个加,你玩我呢。
“一百八十!”略微愣神之后,锦衣少年当即做出反击。笑话,郭家的财力,能怕了你。
“田管家,能让我上台看看晦暝么?”犹豫了好久,洪晚行皱眉看向台上。
上台后,绕着血肉模糊、有出气没进气的晦暝来回走了好几圈,洪晚行终于咬牙跺脚:我出二百个。听那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全场观众不必说了,这二人喊得虽不血腥,但却足够刺激。他们算是见到了有钱人。
而锦衣少年此时有个感觉,只要他再加一个极品灵石,那晦暝一定归他。但就在这时,他也犹豫了。
洪晚行台上装腔作势忙乎的时候,他也慢慢冷静下来。当时出言拦阻,不就是不喜洪晚行打断他欣赏杀戮么?
此时买下晦暝,就算让唐绍宰了,也全无刚才的感觉。再说,兴许不用唐绍出手,这晦暝就已死了呢。看刚才洪晚行那样子,估计也就是还有抢救一下的可能,但抢救也要花钱的。
这样想下来,他发觉不能竞价了。总不能买回来找地方埋了吧?那这奴隶成自己什么人了?
一念及此,他嘴角挤出一个狞笑:“恭喜你,买回个不死也废的奴隶。哈哈哈。”他想强行带一波节奏,挑起全场人堆洪晚行的嘲笑。
可洪晚行哪有工夫搭理他,抄起晦暝、疾速飞到门口,接着上了一层。
他的定位战定在次日举行。他要赶紧找个地方,救了晦暝才是。毕竟出了拳馆,意味着暂时安全。
就近找了个馆驿,要了间上好的房。吩咐小儿送来茶水热水后,洪晚行打出禁制,先将一枚生生丹塞进晦暝口中,接着脱去后者破碎衣衫,催动生命术助他修补着外伤。
眼见晦暝有了生命气息,洪晚行这才以神识仔细查探对方体内情况。
“看来,得找个机会让他跟影陟、虚家兄妹见见。”查探之下,似乎更验证了洪晚行之前的猜测,但晦暝的情况又有特殊,这一点,洪晚行也没看得太清,却又有些担忧。
用温水擦去晦暝满身血污后,洪晚行这才端详他脚腕上那条镣铐。
“玄铁,也算是常见的炼器材料,以圣境的力量,要说不该破不开啊?”这才是洪晚行纳闷的地方。以他的气力,单凭肉身,一巴掌也能在玄铁上留点痕迹吧。
“还是先等晦暝醒转再说。”他担心,这镣铐有什么讲究。
他在这里忙着。同样有人也在忙着。
富管家从洪晚行离开拳馆的一刻,便已跟在后边。此时也在这馆驿中住下,同时招来孙星,二人一同关注着楼上的动静。
锦衣少年矬了面子,岂肯罢休?活了这些年,还从未在斗富中丢过脸,他早就把自己,定位成可能仅次于澹台清溟的有钱人了。
他倒未必惦记洪晚行的财富,只是单纯的不能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各方面不如自己,却偏偏比自己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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