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主意要他成为贵妃之子。不难想象,等应念真到十四岁,顾采女不用被赐死,也早像深宫内苑的草芥,被默认玩死。
她与应念,自出生一别便注定是一辈子。冲这点,我也实在说不出拒绝二字。
据说顾采女得了陶埙,哭得蒙面的丝巾全湿,当即摸出随身的家族印鉴要婢女转送给我,“公主大恩没齿难忘,恐今生已无机会再见儿郎,望这小玩意能长留公主身边,在适当时机助她一臂之力。”
我托人查了印鉴来历,发现顾采女出身也不低,算京师贵族的小簇分支。
但因顾家曾开罪过二哥,储秀宫的侍监又是二哥亲信,送来的银两便全被私吞了。下面宫人连骨头都没捞着,以为顾家吝啬,自然对顾采女的态度好不了。想来那顾采女的脸,也和二哥脱不了关系,但无人敢说三道四。
况且,不重要。
话说回来,建议是宋卿好提的,印鉴自然该属于她。
我好心好意送去,她连看都没看便往袖子里放,打着午日的呵欠往主厅走,经过我身边时又停住,“公主最近心情是不是很好?”
我不明所以,微歪着头瞧她,她也歪着头瞧我,笑眯眯地。
“胖了。”
“”
眼看着距离帝庆时间越来越近,宫中倒先发生了另件大事——
父皇要给三哥选妃。
通常来讲,皇子的嫔妃统统由内监推举,这次父皇却命众大臣各自举言自家小女,更广告天下,民间淑女凡至舞勺之年,统统可于七月集结京师,由内监负责挑选五千余人,再层层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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