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子又问道:“你真的没有偷偷地骂我?”
“草尼马,”我大声说道,“要是我暗地里骂你,就不得好死!”
纯阳子转过身,自言自语道:“奇怪,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骂我见钱眼开,还祝我早日下地狱。难道真的没人骂我?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握草,纯阳子说的和我心里想的一模一样,难道纯阳子会读心术,还是仅仅是巧合而已?
麻蛋,不管有没有,还是小心一点好,纯阳子这家伙说不定还真的有特异功能。
“肯定是你的耳朵出问题了。谁会没事干骂你啊!我什么都没听见。”我说道,“赶紧去吃饭吧。吃完早点出发。”
纯阳子没说什么,再次走进了厨房。我也跟在他后面走进厨房。
午饭还不错,鸡鸭鱼肉样样有,项石头还给纯阳子准备了酒。纯阳子一点都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吃大喝起来。我也不客气也大吃大喝起来。
等我们吃得差不多了,张勇叫的车也来了。我也没问价格,反正从铁辛村去文泉市的车费我是不会出了,肯定是张勇付钱。
纯阳子喝得醉醺醺的,见车来了,一屁股坐进去,我也跟着坐了进去。张勇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开车的司机是张勇的朋友,是个胖子,话挺多,能从外星人喜欢吃什么聊到怎么样才能使母猪尽快地怀孕,一路上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我很烦司机装作自己已经喝醉了,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张勇无奈地应付他几句,而纯阳子已经是鼾声如雷了。
车到了火车站,我也不知道张勇有没有付钱,反正一下车就走。纯阳子像闹钟一样准时,车刚停下来,他正好醒了,然后下车。
我去买了火车票,但是只买了两张,让张勇自己买。
张勇似乎知道此时我心里依然很生气,也没和我说话,只是自己默默地去买了票。
火车是晚上六点半开的,我一上火车就睡觉了,实在太累了,扛不住了。
我不知道在火车上纯阳子和张勇聊了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乘务员正在劝张勇,而张勇则试图冲上去打纯阳子。我赶紧将张勇拉到一边。
我问纯阳子这是什么回事,纯阳子告诉我,张勇要拿走我付给他的驱魔费用。
我一听就急了,冲上去推了张勇一把,骂道:“你踏马的有病吧!这钱是我的,要退也只能退给我!你凭啥拿走啊!”
张勇倒没有和我争辩,只是低声说道:“赵兄弟,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拿回来一些。这费用踏马的太贵了!哎呀,拿回来也会给你。我绝不会拿走的!”
我问道:“那踏马的为啥要转到你账上?!我没有账号吗?”
张勇说道:“你不是在睡觉嘛!要是能转到我账上,我能看到啊。所以我就这么一说。我真不是想黑你的钱,我就是这么一说来着。真没别的意思!”
玛德,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不过,再扯下去也没劲,反正张勇也没拿走。
于是我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等到了南州市,把万能的病治好了,你就早点走吧!以后别来烦我!”
张勇没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
我一肚子火气地回到座位上,心想:玛德,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比鬼都精!哎,真不能帮人,踏马的真麻烦!
不过,时间过得很快,十多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火车即将驶入南州市火车站。乘务员走过来提醒我们不要落下行礼。
纯阳子背着布包走到我身边笑着说道:“小兄弟啊,到了你的地盘了,你要好好安排啊!哈哈哈”
我没好气地说道:“大哥啊,我已经帮你付车票了,吃饭住宿我可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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