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胸怀真的是宽广啊!我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这样轻松!
贺六浑继续说道:”我们兄弟已经有了第一步,现在也算是在怀朔立足了。仔细想想,如果就这样混下去,也未尝不可。但是,清醒的看,外有蠕蠕人的逼迫,内有朝政的荒芜,还有那些叛贼的反扑。所以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实力,要有自己的强军。我希望我们兄弟,千万不要停下来,要真正的往前看。“
“就拿这次与蠕蠕人对战看,我们兄弟的实力还是有欠缺的。如果哪一天我们的军队能够成为敌人颤抖的铁军,那才是我们的梦想。那才是能够真正守护家园,乃至更高的目标。!”
一番话说的大家又开始热血沸腾!
“子如,轻骑营还是靠你来训练了,希望能够真正成为游骑的王者。花弧,具甲铁骑还是得靠你,这是我们的主力军。侯景,步军的训练靠你了,这也不容小觑,特别是车战结合,威力无穷。我们一定要尽自己的努力准备好,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众人高呼,诺!花弧心里的话都沉默下来,本来她想解甲归田了。老爸还在家等着呢。现在怎么说啊!
年轻就是好,那是希望,那是梦想。
晚上,贺六浑来到段副将的家里。现在轻车熟路,门房啊都是直接领到书房。这就是名人,心腹的好处。段副将现在应该改名,段镇将了,这是正儿八经的镇将。
段镇将喜欢喝茶,这在怀朔是个比较另类的习惯。很多武将私下都诟病,说这是南方文人骚客的毛病。不过,对于两世为人的贺六浑而言,喝茶,那是家一般的感觉。所以,一来书房,贺六浑就自动去找茶壶,泡茶,倒水,麻溜的很。
“小子,最近在忙什么呢?”段镇将在书房,就是段爷爷了。
“和淡然大师练了练,还是不行。”贺六浑老老实实回答。”不过,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段将军,我想问问,这次论功行赏,怎么没有高岳和侯景的?”贺六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小子,小子道行很深啊,居然不是火急火燎了。你看我是厚此薄彼的人吗?”段副将还是慢悠悠的说。
“将军,我知道您不是,所以我不急。您是高瞻远瞩,都听你的。”贺六浑开始油腔滑调了。
“算你知趣。我思考很久,觉得还是把你的兄弟们散开去。真的是自己兄弟,就会拧成一股绳。所有的人待在一个地方,是不利于真正成长的。各自去不同的地方,也便于你视野开阔。他们去了其他地方,就不把你兄弟了。那还有什么用?”段长语重心长,这是真的自己的接班人啊。
“那他们去哪里?总可以告诉我吧!“贺六浑笑呵呵的说。
“那当然,高岳就去做户曹史吧,也算给你培养个管军务的。侯景去做外兵史,替你去把把全军的动态。孙腾你估计知道了,他要走其实也是好事。至少在京城还有个消息来源。”段长那是什么都想到了。
贺六浑大喜,这些职务都不错,虽然还是队主级别,但是都有不小的油水。更关键是可以左右逢源,真的是把握全局了。现在还是慨叹自己的格局不大,总想把人笼在自己身边。
“你一点不想去看看昭君姑娘?还有云姑娘?”段镇将突然就打趣道。
这个问题实在太难了,太难了。
贺六浑手一抖,差点打破茶壶。觍颜道:“这个怎么可能去,现在军营里面,怎么能出去?想也白想。“
“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呢?”段镇将继续打趣。
“不可能吧。太远了!”贺六浑黯然道。的确,怀朔是边疆啊,什么叫边疆,那就是远在天边。怀朔到平城,就一千多里。平城到洛阳,接近一千五百里。那是怎样的距离!!正常的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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