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清晨,燕国公府
贺六浑如往常一样的准备起床,身后一双玉臂继续缠绕着腰部。手机端轻轻的掰开,却发现玉人已经醒了。
“起来了?”娄昭君声音蠕软,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要朝呢,你再睡会。”贺六浑轻声说道,顺便掖下被角。然后开始自顾自下床,穿衣。
“不要去了吧,多睡下。”娄昭君这时也逐渐清醒了,开始劝道。
“嘿嘿嘿。”贺六浑没有回答。
“朝从来没有事情,下朝去军府也没事,你天天去干什么呢。”娄昭君有点抱怨。
贺六浑一怔,还是继续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去是一种态度。”
“不好意思,郎君。我是心疼你,要不我们不做这个公爷了。”娄昭君也有点后悔,所以软声说道。
“能不做吗?”贺六浑摇了摇头。这时已经穿戴好了,回头说了声:“多睡会,皮肤好看,我回来再细细看。”随后哈哈一笑出了门。
娄昭君也羞笑了起来:“郎君,早点回来。”
出门之后,贺六浑打了个冷战,洛阳的初冬还是有点凉意。不过让自己脑袋更加清醒,虽然说这个时候清醒的人不多。
天色还是很暗,而贺若敦早已经等在门外。
“说了多少次,你不一定要早跟我去朝。有他们行了。“贺六浑又是心疼又是怪责。。
贺若敦不答话,自顾自安排指挥人马。类似的话自己这个师兄已经说过好几次,但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和他在一起。再说得不好听一点,自己还是习惯做一个侍卫长,而不习惯到军营里去做一个将军。
贺六浑只能摇摇头,开始洗漱,换装。一系列麻烦事情之后,开始出门登车。
对,不骑马,是马车。
按照叔孙通《汉仪范》的要求,自己最高级别可以用”安车,黑耳皂盖为车,朱轓,驾一,牛车为副,国公列侯礼行所乘。”但是按照《后代通典》记录,”王、庶姓王、仪同三司以,翟尾扇,紫伞。皇宗及三品以官,青伞朱里。其青伞碧里,达於士人,不禁。正从一品执事官、散官及仪同三司,乘油朱络车,车牛饰得用金涂及纯银。”规格要高得多得多。不但可以用三匹马拉马车,而且还可以在车装饰纯金纯银。主车副车一起可以达到人马三辆,兵士32人。
好歹自己现在也是国公爷了,品级已经到了一品。到了这个级别的人都属于是朝廷的高官,而且是回去痛哭了好多天才缓过来。
贺六浑想打开窗帘,问一问身边策马守卫在一旁的贺若敦有没有吃?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叹了口气,还是自己一个人吃吧。自己这个师弟现在心情一直不太好,原因是因为他的老婆,那个较彪悍的北方李大美女,居然迟迟的没有从北方来到洛阳。原因大家可想而知,主要是因为他哥哥李元忠的缘故。反正是莫名其妙的这么僵着。
其实李元忠现在也混得不错,因为投诚的较早,所以晋王还是对他较宽待。给他封了一个侯爷,但是取消了他的兵权。所以估计心里一直有些怨恨,呆在李家保不出来。
贺六浑知道这里面不是权力和利益的交换的问题吗?但是自己现在的的确确也说不话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可能性是让自己的这个师弟回到李家堡。
但是贺若敦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没有任何道理。所以现在只能一个人呆着,贺六浑心里非常的过意不去,但是也没有办法。
这个世界自己没有办法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只能够学会接受,学会包容。现在是连自己的前途都无法左右,当然只能够学会沉淀,学会积累,学会等待。
马车继续向前,自己一个人开始吃早点。脑子里继续思考人生,这是自己单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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