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实力,死后也不过一抔黄土,所有的东西都会烟消云散。
一如前世那位拗相公,一生大起大落,起起伏伏,郁郁而终,千百年后才得到正名!
当世有三大势力,朝廷、世家、宗门,都不会允许他创建真正的法律体系,因为那会削弱各方力量。
所以,这是一条死路,注定失败!
而吴明行事风格,也注定会与之为敌,当有一天做了出格之事时,王荆会毫不犹豫的执起屠刀斩杀!
既然注定死,注定失败,注定为敌,吴明决定,推他一把,送他一个注定轰轰烈烈的死法!
只是吴明没有察觉到,这种以众生为棋子的手法,越来越熟稔,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直至有所觉时,那痛彻心扉,骨髓俱焚的后悔,将充斥一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名面色微黑,身形瘦削,高大异常的中年道士,身后八名执法弟子随行,一路来到正门前见礼。
“无量天尊,清觉见过居士!”
清觉稽首一礼。
虽然双方都不怎么喜欢,可该有的礼节也是要有的,而且王荆为人正派,有古君子之风,又是法家之人,与太清宫戒律堂的老顽固,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所以,作为徒子徒孙一辈的清觉,对王荆也有几分敬重,因为纯粹的人,都值得敬重!
“清觉道兄有礼了!”
王荆也没有摆脸色,中规中矩还礼。
“贫道此来,半路得知居士顿悟,冒昧来访,还勿见怪!”
清觉又道。
“不知道兄此来,所为何事?”
王荆微讶,他还正纳闷呢,太清宫就算消息再灵通,也不至于一天就到,毕竟隔着太远。
“贫道奉戒律殿殿主法旨,前来坞云坡查看,义武镇、洪武镇命案,捉拿凶犯!”
清觉一甩拂尘,目光有意无意的撇了撇吴明。
后者抱臂而立,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之前表态,愿为吴明扫尾的人,无不眼观鼻,鼻观心,做起了木头人。
开玩笑,扫尾是一回事,跟太清宫作对是一回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捋虎须!
不管怎么说,牢山都是太清宫封地,每一座坊镇的出产税收,都有一部分上交太清宫,佃户造地主反的事情不少,可那也得看人啊!
王荆若有所觉,眉头微皱的看了眼吴明,面色一正道:“本官身为五坊镇守,此番祸乱,当负全责,亦会全力协查,若太清宫有线索,可交由本官,定当追查到底!”
要查案好办,咱就公事公办,这里虽是太清宫封地,可也是朝廷的,得按照朝廷律法来!
清觉脸色本就黑,此时更黑了几分。
宗门戒律堂,可不是朝廷的律法,而是代表私设公堂,最为法家不容。
王荆是老实人不假,可也是读书人,有理走遍天下,他老人家顿悟醒来后,已经派人全力搜捕,奈何凶犯早已潜水,找不到啊!
“居士这般言辞,可是在包庇凶犯?”
清觉斗嘴斗不过,微囧之下,口不择言,引得在场无不为之变色。
“蠢牛鼻子,冲动是魔鬼啊!”
吴明暗笑。
“大胆!”
王荆喝声如雷,如引浩然之气,令在场心怀诡思者,无不瑟瑟发抖,骇然失色,但听道,“本官自知事发后,便下令严查,一应政令,皆有官文为证,若你找到一丝偏袒错漏之处,本官自挂官印,上秉朝廷请罪,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官治你污蔑之罪!”
清觉勃然变色,怒意狂涌。
虽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可那是道祖和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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