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女心系于你,无论是真心还是出于对你伪装的身份,终究算是一场缘分,我不会伤其性命,但其归属,就要看你了!”
吴明淡淡道。
“大哥,我……这……”
青竹顿觉天塌地陷,面红耳赤。
之前来个池红药也就罢了,如今又该给他一个八字都没一撇的世家女,让他如何消受得起?
“哈哈哈!”
吴明心情大好,拍着桌面道,“放心,哥哥我不会害你,那姑娘若真心喜欢你也就罢了,若不是,自然随她自生自灭,但俗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若想成就好事,自然要受一番磋磨,待得事成之后,我自有安排!”
青竹喏喏应着,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位不靠谱的大哥,再说出什么荒谬之事!
陆天池暗暗摇头不已,跟这位相比,青竹再聪明,就好比小绵羊遇上大灰狼,更遑论其对吴明的敬重由心而发!
“去吧,无论谁来叫门都不要开!”
吴明看了看天色道。
青竹自然不敢违背,与陆天池相继离开院子,只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其垂头丧气的样子,显然是受了一顿严厉呵斥,否则何至于让一名翩翩世家子这般失态?
……
“混账,你明明早已知晓此子身份,为何不与为父相商?如今倒好,走漏了消息,让大房、二房之人看了笑话,说我三房管教不严,兄弟阋墙,自私自利,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川岭城曹家府内,三房所在院落大堂中,一名五十岁许的老者暴怒不比,脚下摔碎了一地杯盘茶盏。
而在堂下跪着的,正是曹晔兄妹,两人唯唯诺诺,瑟瑟如鹌鹑。
两旁站着三四名青年,一个个面带冷笑,不乏怒色。
不出意外,这老者正是三房家长——曹正存。
“孩儿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了这等大错,无论父亲如何责罚,孩儿都没有半句怨言!”
曹晔磕头如捣蒜,声嘶力竭道,“但孩儿一心为家族,此心天地可鉴,绝不敢……”
“你还敢狡辩?”
曹正存怒不可遏,狠狠一脚将之踹翻在地,戟指怒目道,“你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在此事没有结束前,不得出门!”
“是是!”
曹晔哪敢逗留,当即拉着曹香芹退下。
“爹,若非老四心存私念,说不得我们现在已经拉拢到了那洛氏子弟,可恨其兄长和大房之人从中作梗,以至于功亏一篑!”
一名青年不忿道。
“哼,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都给我滚!”
曹正存勃然拂袖。
眼见其有迁怒之意,众人虽有不甘,却也没敢多说什么。
“哎!”
看着空荡荡的大堂,曹正存这位大宗师,倍感疲累。
纵然四子曹晔有私心,可到底还是想要为曹家拉拢助力,奈何自己的几个嫡子还看不透,反而要落井下石。
世家龌蹉之心思,可见一斑。
“老爷!”
屏风后转出一名四十岁许的妇人,心疼的为其揉肩。
“夫人……”
曹正存轻拍了下夫人手背,面色陡然一变,摸出腰间愚昧玉佩查看了下道,“大房传讯各房族老商议大事,我去去便回,你且看好家中,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老爷放心,家中有我!”
妇人为其整理了下衣襟道。
……
只是曹正存夫妇不知道的是,未等做好安排,原本应该面壁思过的曹晔,在接到一封传书后,迟疑少顷后便离开了曹家。
“王兄,听说你去了稷下学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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