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的阴寒气息,喝酒倒是成了习惯了。
“也没什么不对的,只是这人虽然在官场上擅长经营,在江湖中好像名气更大,有许多来历不明的朋友。只是你不像是他想要结交的人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况且就把刚才的事说了,关于罗西向他打听的事也毫无隐瞒,毕竟当时都察院的人也去凤阳查了很长时间,估计卷宗都不知有多少本了。
“是这件事啊,当时的确轰动了京城,不过没听说跟罗西有什么关系啊,倒是刑部的一个要员还有都察院的几个人都在那次事件中失踪了。不过罗鬼子交的朋友太多也太杂,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刘守有很是殷勤地问道,他现在宁愿去查那个很难缠的罗鬼子,也不愿意查什么白莲教余孽。
“不用了,我就是随便打听打听。”况且起身告辞。
“别啊,兄弟,怎么刚来就走。”刘守有急忙叫住他。
“大哥还有事?”况且转身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借些人手。”
刘守有忽然急中生智,既然没办法把消息泄露给况且,那就干脆让况且的人参加进来,这样调查结果出来后,况且自然就知道了,只要况且知道了,就不会罢手不管,他也就顺手解脱了。
“借人手?我手下可没有你需要的专业人员啊。”况且惊讶道。
“这也没关系,主要就是城里需要布防的点太多了,我这实在是人手不够用,总部这不刚清洗过一遍嘛,不凑数了。”刘守有叫苦道。
“好啊,需要多少人,需要什么人,你跟周鼎成说一声,我让他就直接办了。” 况且没多想,随口答应道。
况且走后,罗西一直坐在茶馆,久久不动,甚至对面多了一个人也没抬头。
“你怎么不留下他?”
坐在况且原来座位上的那人既不解又有些气恼问道。
“我不确定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罗西此时才抬起头,叹息一声。
他一直在心里反复想着,怎么也想不明白况且究竟只是别人布置的一枚棋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戏子,还是这小子太滑头了,在故意愚弄他。
他感觉是前者,他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竟敢班门弄斧,当面愚弄他,哪怕他是朝廷新贵也不够资格。然而,他心里还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坐在这里反复回想着刚才况且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最后还是没能得出确切的结论。
“怎么会不确定,咱们查到的情报不都是很准确的吗?”对面那人吃惊道。
“情报总是有对有错c有真有假,不能完全相信。”罗西摇头。
“管他那么多,抓回去审一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抓回去审一下?你们空空道门是不是隐世太久了,脑子里装的都是糨糊吗?他可是朝廷新贵,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在京城里绑架这种人,如果弄错了,后果是什么你不知道?”罗西恼怒道。
“能有什么后果,朝廷新贵又如何,皇上老子的宝贝我们都动过。”
“哼哼,你们厉害,你们行,你们行你们上啊。”罗西气得狂吼起来。
先前他被况且气坏了,一肚子的火气此刻都爆发出来。
“你是吓的,你是被那个小屁孩吓唬住了。”对面那人指着罗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身子发颤,桌子椅子都跟着晃动起来。
“笑,笑,你笑个毛。”罗西有些吃不住劲了,他这辈子还真没怕过什么,不过况且坐在他面前时,他的确没敢动手,连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瞻前顾后,这可不是他罗鬼子的办事风格。
说的好听些这是慎重,说的实在些,他的确是怕了,究竟怕什么?他自己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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