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老们都围上来问道。
“教主大人没事,只是做法事损耗了过多的心力,需要精心休养一段时间。”
“那么教主要办的大事成功没有?”一个长老问道。
“教主大人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这还用问吗?”上任圣女微露愠色道。
“是,属下莽撞了,请殿下恕罪。”这位长老急忙躬身请罪。
“算了,你也是为本教大业着想,恕你无罪,只是对教主大人不可存怀疑之念,对本教大业不可有动摇之心。”她说完,带着众多侍女离开了。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都只是苦笑不已。
他们当然对教主有信心,对白莲教的事业也都有必胜的信念,可是熬到他们这个级别上,已经不是盲信盲从的教徒了,也知道教主不是神,只是人,人力有时而尽,教主若真是全知全能的神,又何须躲到这大草原上,跟鞑靼既虚与委蛇c又互相合作才能求得生存?
“据我所知,教主大人好像是要跟什么人争夺气运。萧长老就是为此专门去了北京城,不知得手没有,至今也没有消息。”
尽管有圣女的训斥,几个长老还是聊了起来。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只有教主大人才能略窥一斑,我等就不要琢磨这问题了。”另一个长老叹道。
“不对,我怎么听说是教主为了斩杀那个负有大气运的人?”
“这不冲突啊,斩杀了那个负有大气运的人,教主不就可以占有那份大气运了吗?我教也必定由此中兴。”
“那个人是谁啊?斩杀一个人何必如此费事,多派些高手刺杀掉就是了。”
“哪有那么容易,中原芸芸众生,你知道哪个是负有大气运的人?只有教主精通望气,又精通谶纬学,这才能借助聚神法阵把神念穿梭过去,找到那个大气运笼罩的人,然后才能出手斩杀。”一个长老解释道。
“这么麻烦啊,可是教主已经修炼到这等境界了,能神念穿梭几千里外杀人?”一个长老感觉难以置信。
“教主的神通当然不是我等所能窥见的。”一个长老叹服道。
这话倒是几个长老都赞同的,赵全就是以种种神通法术慑服了这些人甘心为自己卖命。到了长老这个级别,信仰学说已经不那么奏效了。
任何教派都是一样,越是底层的人信仰越虔诚c越狂热,越往上越淡薄,到了高层这里,还是脱不了利益和权利,信仰已经不过是掌控他人的手段和工具了。
几个长老聊了一会就走开了,里面的事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多打听,教规森严,就是长老们也不敢轻易触犯。
赵全坐在大殿上,不是在他的宝座上,而是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他没有急着修炼来恢复损耗的心神,而是心潮起伏不定。
他智力超卓,更是兼通卜筮c望气c谶纬c星相c奇门遁甲数种奇术,他相信就是与刘基相比也不逊色太多,甚至有的地方还能超过刘基,更不用说他精通的各种法术法门了,天下应当无人能敌。
几年前,他上观天象时,发现有奇异的变化,却怎么也查看不出是什么造成的,随后他除了每天观察星相,还通过卜筮c谶纬c望气等奇术综合演算,最后在谶纬学上得到了突破,可是这个突破没有让他欣喜若狂,而是沮丧c挫败c毛骨悚然。
从谶纬学上他得出一个预言:真王出,白莲灭,百年运,一朝解。
看到这个预言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哪里是什么预言,简直就是他和白莲教的死刑判决书。
他没敢跟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不仅会动摇军心,而且还会让教徒离心离德,一旦对白莲教和对教主的信仰出了危机,体系很快就会崩溃,白莲教也就名存实亡了。
他依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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