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也得多杀几个锦衣卫的畜生。
可是他心里明白,这正是况且最希望的,就是上门来打他的脸,故意逼他造反,只要他一动手,这罪名就坐实了,以后想翻案都不成。那些手下和家人自然也都没个好。
“罗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癫痫了吧?”况且大吃一惊,当然是假装的,然后把手搭在罗西的脉门上。
罗西本能地猛然一抬手,想把他振开,可是手臂被犹如千斤之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站在况且身边的一个人按住了他的手臂。
“苗天祥,你想干什么?”
罗西再次奋力挣扎,不想他的左臂也被另一个人按住了,那两个戴面纱的还没上来呢。
况且这才按住了他的脉门,还大声喊着:“罗大人犯癫痫了,千万按住,不要让他挣扎,我给他针灸一下就行了。罗大人,你神智还清醒吗,别乱动,我一定给你治好,我是皇上钦命的御医啊。”
罗西看着况且焦急又热诚的眼神,再也受不了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都喷在自己的胸襟上了。
“这病可是很重啊,你们按住他。”
况且大呼小叫着,取出一盒银针来,不由分说,就在罗西一些穴位上扎了下去,这下子罗西想动都动不了了,只觉浑身酸软,就跟喝了几大碗孙二娘的蒙汗药酒似的。
“好险。没事了,你们扶着罗大人好好坐下就行。”况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出手帕擦着汗,好像刚才用尽全身心力治病救人似的。
那两个人忍住笑道:“大人,罗大人这就没危险了吧?”
况且点头:“没危险了,不过还得好好观察一下,实在不行还得抬回去好好治疗一段时间。”
罗西哇的又吐出一口鲜血,他心里大骂:你大爷的,你才癫痫呢!老子是被你们暗算了。不过想到况且说要把他抬回去治疗,心里更是发寒,若是一不留神被弄到镇抚司那里,自己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他另外还有一怕,万一况且此时暗算他,直接用针灸弄死他,过后伪造个发病猝死的证明,自己就真是冤死鬼了。
他有些后悔,当初干嘛听空空子那混蛋的怂恿,招惹况且这小子干嘛啊,这混蛋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怎么混怎么来。都敢直接抢占一条街的主儿,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啊。
他现在是欲哭无泪,真正尝到了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以前他都是把这种滋味强加给别人,现在轮到自己了,难道真是报应不爽。
此时,慕容嫣然给况且递了个眼神,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
九娘此时已经面向门外,她实在忍不住笑了,可是此时又不能笑,憋得她肚子都快炸了。
“这个混蛋,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坏的一面,怎么都没看出来,以后真得防着他一点。”九娘一边忍笑,一边想着。
况且却微微摇头,杀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这次上门只是还以颜色,决不会干出杀人的勾当。
慕容嫣然又使个眼色,意思是此时不动手,遗患无穷。她可是知道罗西是什么样的人,这次只是不防之下吃了个大亏,过后肯定要加倍报复。
况且还是摇摇头,他明白慕容嫣然的心思,但是他真的不想杀人,只要把上次的仇报了就行了,不会要太多的东西。
至于罗西以后会报复那是必然的事,他也不怕罗西报复,罗西不出手,自己根本就没有动手的借口。
那两个原来按住罗西的高手却是出了一身冷汗,唯恐况且真的狠下心来,一针扎死罗西,那样的话,两派开战就是必然的事。同时他们也认识到原来大夫还是很可怕的,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转过脸去就杀人,而且这杀人的手段还真巧妙绝伦,冠冕堂皇。
他们看着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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