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锦衣第六卫的官方行动,他们可以事后发动力量向况且追责c弹劾,却解不了燃眉之急。
况且并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一击恰好击中了护祖派的七寸,闹得护祖派上下一片人仰马翻,同样他也不知道此事在勤王派里造成的震荡并不比护祖派小多少。
上次罗西找况且的麻烦,勤王派内部也是大为震动,武当教主马上联络各派系的首领聚会商量对策。得出的结论是:第一要给护祖派一个严厉的警告,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肆意妄为,挑战勤王派;第二是如何能更好地保护公子。
可惜各派系首脑人物都不以为意,甚至有人存心想看热闹,也是唯恐天下不乱。
现在况且动了罗西,护祖派也派人来询问这些首脑人物,质询他们是否真的有意挑起两派的决战。
在护祖派想来,况且既没有得到上层的授意和支持,就一定是勤王派高层的意思了,由此也更加证实了况且就是勤王派的一个棋子,把锦衣第六卫当成一把刀,对护祖派实行打击报复。
勤王派里的老家伙们不再装死了,而是空前迅速地行动起来,在全真教主的府邸里聚会商量这件事。
参加聚会的都是各派系的巨头,而不再是中层联络人员,这些人在全真教主的一座宫殿里坐下,人人脸上有是一副非常郑重的神情,现在没人再轻视此事,两派已经到了公开决战的边缘。
虽说勤王派和护祖派冤冤相报了近百年,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事也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两个派系都已经背离了原来组织的宗旨,不再是专一为某件事c某个使命而奋斗,而是更多的想办法捞取各自的好处。
勤王派里后来加入的派系心里根本没有什么勤王大义,不过是想加入进来分一杯羹。护祖派人也一样,在组织里比在外面单打独斗力量强大,而且能得到的好处更多,成祖遗诏不过是组织存在的保障,而不再是使命了。
聚会的地点选在全真教主这里,也是有说法的,全真教现在还没有正式加入勤王派,属于客卿类组织,在勤王派各派系里也就属于中立的一方,选择在这里聚会,大家都能接受,若是在别的地方,就要防范一些人别有用意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所谓的公子是受谁的指使,擅自挑战护祖派?还有没有规矩了?”天师教主第一个站出来大吼道。
“道兄请慎言。”武当教老教主冷冷道。
“慎言?有什么不可说的?”天师教主不服。
他原本是要派自己的元老来参加会议,可是被护祖派的人找到头上后,也坐不住了,亲自过来与会。
“第一公子就是公子,没有所谓这一说;第二公子想要做什么,没人能干涉,所以没有受谁指使这说法;第三公子就是制定规矩的人。”武当老教主冷笑道。
他上次在天师府受了一肚子气,现在总算找到机会发泄出来了。
天师教主气鼓鼓坐下,心里暗道:你们不就是推出个小人物来当你们的棋子吗,谁还不知道啊,连护祖派都看透了,这把戏玩看你们还能玩多久。
北京大相国寺方丈看了看两人,叹息道:“大家别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棘手事。总不能真的就开战吧?”
“开战就开战,要我说公子这次做的再对没有了,只许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就不能反击?他们欺负的可是公子,公子只是拿他们一个中层人物开刀,还算便宜他们了。他们要是明事理辨是非就该主动谢罪,还在那拿腔拿调的,我看就是欠修理了。”一个穿着便服的人站起来慷慨激昂道。
所有人都看向他,不少人冷笑,这番话听上去是为况且的做法呐喊助威,实质上是巴不得两派开战,这人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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