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是绝对的第一,只是朝廷对这三方的政策有所不同。
对白莲教余孽,朝廷是必杀之而后快,不铲除干净决不罢休,除掉白莲教就是斩断俺答王的右臂。对倭寇海盗也是必须剿灭干净,至少要能保证外海的安全通道,这样海外的白银才能源源不断地输入到国库里。
对鞑靼朝廷的政策就不一样了,还是安抚和议和为上,毕竟大明王朝没有实力把俺答王彻底剿灭,就是倾尽国力也不过是两败俱伤。
这就是张居正为隆庆帝制定的国策,高拱对此也完全赞成。
所以现在朝廷搜集一切关于白莲教的情报,哪怕是只言片语都不放过。
白莲教的三圣使也是重要人物,若不是有人把五圣使的脑袋送到家门口,况且也没有能力对付他们,前两个圣使的脑袋被慕容嫣然送到勤王派的高层那里研究,现在也没有结果,后来这三颗人头被况且冒功领赏了,他也只能拿这三圣使说事儿。
“那你今天这一出是怎么回事,前朝廷命官也是命官,你没有万岁爷的旨意就擅自去抄人家的家,你是想造反啊?”张鲸被况且绕了一个弯子,总算回到正题上来。
“哪有的事,一定又是有人诬陷我,因为皇上信任我,这些小人就羡慕嫉妒恨,总是想方设法诬陷我。我今天只是找罗大人查证一些事,是为了我们锦衣第六卫刚立的案子,我跟罗大人是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中,进行了卓有成效的会谈。”况且一摊双手,笑道。
张鲸又被整晕了,这都是什么词儿啊,亲切友好c卓有成效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搞得人晕乎乎的。
“你是说你只是去找那个官员查证案情?”张鲸脑子里有些乱。
“正是啊,没有别的事,大人可以去问的嘛。”
“那你带这么多人马干啥,那些言官们弹劾你说你把人家都里外包围住了,不许任何人进出,不就是抄家的阵势吗?”
“大人,这是两码事,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白莲教那些狠人现在就在城里,咱们尽全力也没能抓到,他们神通广大着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潜藏在附近,等着给我致命一击啊。我也是苦命人啊,为了朝廷的事被他们盯上了。”况且叫苦不迭。
张鲸明知道况且没一句真话,不过这套说辞还过得去,毕竟况且可是真的率部下杀掉了三个刺客,如果那三个刺客又是白莲教的圣使,白莲教的确有足够的理由为三个刺客报仇。
这里面当然还有破绽,不过只要表面上能说得过去,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张鲸知道,皇上骂归骂,对况且还是信任有加的,不然就不会骂了,而是直接惩罚了。皇上派自己来讨说法,自然就是想对付那些弹劾况且的言官,目的还是为了保护况且。
“好吧,算你小子能自圆其说,别指望我相信你任何一句话,万岁爷那里能不能过关也不知道,你小子自求多福吧。”张鲸气哼哼道。
“还望老大人在皇上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况且拱手笑道。
“想都别想。”张鲸眼皮子狂跳,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小子有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敢开染铺,压都压不住的主儿,为他美言早晚要掉到坑里去。
张鲸带人转头离去,卷起一阵烟尘。
况且拍拍手,又回到了车上。
“皇上不会真的要收拾你吧?”慕容嫣然有些担心。
“不会,皇上也就是被那些言官闹得有些心烦了,做个样子给他们看看,再说了,我也有充足的理由,说得过去就行了。”况且笑道。
“你原本是大色狼,大坏蛋,现在又多了个大忽悠,还有什么,再加两样就五毒俱全了。”九娘撇着小嘴,掰着玉葱似的手指头给他算着。
况且不理她,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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