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救他出苦海。
“那么叶大人是否也同样接到了什么指令?”况且问道。
“我不知道,这种事没人敢乱说的,彼此之间也不能打听。不过据我估计,不但是我们两个,所有来的人可能都接到了密封的指令。”黄锦堂苦笑道。
况且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对这次谈判前前后后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能想到有这么一出。
黄锦堂看着他一脸的颓丧,苦笑道:“钦差大人,您也想想,您现在运气正旺着呢,我们这些人干嘛非得得罪您不可?谁都不想啊,可是没办法,这种事又说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得罪您了。”
“那么你们提出分别主持各自的谈判条款,这是明确的指令吧?”况且又问道。
“的确,我和叶大人的指令直接得自尚书大人。”黄锦堂点头道。
况且也懵圈了,彻底懵圈了,他不知道张居正给这两人的指令是什么,可是张居正当着自己的面可是明确交代得明明白白,每个具体条款的谈判方法和底线,谈判的基调也是张居正亲口告诉他的。
如果说别人跟他玩什么花样他还可以接受,可是张居正不应该啊。
“黄大人,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对您说的那种可能性也不能说,您心里有数就行了。”况且站起来对黄锦堂道。
“钦差大人放心,下官知道轻重的。”黄锦堂道。
况且走出去,脑子里是一片混乱。当下,各路高手遍布大同,想要抓住他抢夺所谓的藏宝图,如此情形也没有让他感到畏惧,现在这件事却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能够控制住所有谈判人员,给每个人分别授予秘密指令,还带有内阁的印章和封签,这种事有能力做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上,一个就是高拱,张居正都无法独立做到,他必须通过皇上或者和高拱协商才能办到。
这究竟是谁的旨意?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晕晕腾腾地回到住处,找了一瓶酒喝了两大口,想要刺激一下麻木的脑神经。
“怎么了?遇到愁事了?”周鼎成走进来正好看到况且对着酒瓶子喝酒,这可是少有的事,一定是遇到*烦了。
“没事,就是让这些乱事闹得有些头疼。”况且苦笑道。
他没说黄锦堂收到秘密指令的事,这种事是绝密,就是对周鼎成也不能说。
“更要命的事还多着呢,现在驿馆外面到处都是各派系的眼线,比那天咱们在小酒馆外面看到的还多。他们是准备盯死你了。”周鼎成也抓着一瓶酒喝起来。
“那就让他们盯着吧,现在在关内不好公开对付他们,等到了塞外,他们要是还跟苍蝇一样跟着,就叫孙虎带人全部灭了!”况且发狠道。
“灭了他们倒不是不可能,不过伤亡会不小,有些犯不上。如果只是几个人的话,慕容前辈和小君还有我就可以做到。就怕他们聚集在一起,那样的话,真的动不了他们。”周鼎成道。
“可惜这次没能带上火炮、火铳,要不然可以在这些人身上发些利市。”
况且这次怕鞑靼方面反对,所以那些火炮、火铳都没有携带,另一方面也是怕火炮被鞑靼方得到,然后仿造出来。
“那只能驱逐他们,他们真不想走的话,就是火炮也没用。”周鼎成叹气道。
况且*道:“这事就让鞑靼人头疼去吧,至少在谈判前他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的……不对……”
他又跳了起来:“不对,这件事是个大阴谋。”
“那还用说,当然是大阴谋。”周鼎成诧异地看着况且,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咱们以前猜测的那样,你想想啊,那条传言是不是说宝藏在塞外?”况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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