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朝晖院门前,华锦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哥哥。”她忙迎上去,“哥哥今日考试可还顺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在这个家中都是哥哥最重要。
“没问题啊!”华琛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伸出手掌盖在了她的头顶。在这个家里,她便是他的小太阳,有她的地方才有阳光和笑容。
华锦回以一笑,转而才问他,“太夫人她……”
华琛打量周围,悄声说道:“现在都在传,说是今个儿晌午的时候太夫人只留了杭妈妈一个人在屋里服侍。之后杭妈妈不见了,到了午后太夫人就突然发病了。”
“是怎样的病症?”华锦要判断这真是一场病症还是有意装的,毕竟上午青提家发生的灭门惨案这位太夫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说是下午正坐在炕上喝茶,手突然就有些不好使唤了。一盏茶都洒在身上不说,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如今郎中正在里头瞧着。”
华锦听着哥哥的描述,觉得这症状有些像小中风。
“哥哥,在外头待久了不妥。我们也快些进去看看吧。”
华琛颔首,兄妹两人进了正房的内室。
章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纷纷立在榻边,他们身后是大夫人王氏、三夫人柳氏及少爷们和姑娘们。
华琛和华锦走过去立在众人的身后,看见太夫人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榻边老郎中手中捏着一根银针,正欲施针。
而章大老爷身后的大夫人王氏则对身边的华桐轻声道:“你身子也不好,先回去休息。这边有什么事情我差人通知你。”
本来这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但华锦怎么都觉得王氏看着华桐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在嘱托她做些什么事情。
待到华桐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华锦才看到原本在华桐身前的大哥哥华琨。
大哥哥回家来了?
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府里人找到他的?
刚刚与她成亲的大嫂嫂呢?
华锦悄悄往华琨身后挪了挪,刚想与他打个招呼便听到为太夫人看病的郎中发出啊呀的一声叫。
众人的目光和注意力便全都在那老大夫的身上。
只见他手中刚刚从太夫人头上拔出的那根银针已经发黑。
华锦和众人一样都瞪大了眼睛,看看那根银针又看看躺在病榻上的太夫人。
银针变黑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懂。
只是……
“这银针怎么会发黑?”率先问出众人心中疑问的是章大老爷。
那郎中是德州的名医,此时捏着银针的手也有些瑟瑟发抖,好像有些后悔走了这一遭,一不小心就捅破了他不该知道的秘密似的。
“回侯爷的话,太夫人的头皮和发丝上都已经侵入了毒药。以老夫的经验判断,这毒虽算不上剧毒,但积蓄已久,不但已经渗入到头皮和发丝上,更是已经浸入到血液和五脏六腑之中,所以很难清除。”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章大老爷瞪大了眼睛,“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的?”又怒瞪着房中的四个大丫鬟,“你们竟然敢谋害主子。”
熙春、念夏、敛秋和拂冬一向是这府中最得脸的丫鬟,此时要背上这弑主的罪名,人人都失了往日的鲜活光彩,齐齐的跪下来磕头求饶,人也抖得跟筛糠似的。
“与奴婢无关啊!请大老爷明鉴!”
“不是……她们……”随着这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众人才注意到此时的太夫人在银针的刺激下已经睁开了眼。
人已经醒了,又是众人都在场。这个时机若是请那位老姨奶奶过来便是最好的时机。
华锦转身看了侍立在身后的杜娘子一眼。白桃是她长带在身边的,此时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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