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皇后叹气叫了一声,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这般叫他了。
永康帝握紧了皇后的手,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不过,相识多年,又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永康帝对于皇后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此刻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萍儿”永康帝叫着皇后的小名,“四郎知道,萍儿从来都没有怪过四郎。但是”
“不要觉得对萍儿有什么内疚,是萍儿亏欠了四郎。”
“不要说什么亏欠不亏欠的。”永康帝侧身,用食指盖在了皇后那已经没有了血色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她的萍儿,再也不是那个人比花娇的小姑娘了,可是他不在乎。
只要能一直这样牵着她的手,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在乎。
但是可以吗?
他们这对夫妻注定不能享受常人所有的幸福。
“好,萍儿不说了。”皇后却是换了一种说话的方法,“太子的事若不是为了臣妾,恐怕拖不了这么久。四郎虽身为一位丈夫和一位父亲,却更是一国之君。”
永康帝却干脆侧身揽住了皇后,“四郎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
是啊!都知道。
两个人都为对方着想,太子的事让两人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对方。
可这就是天家,普通的家事会被放大成国事,让人唏嘘又无奈。
此时,也真的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
永康帝宁愿就这么安静的揽着皇后,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管它什么后宫争宠。
而皇后也只想这样贪恋的躲在皇帝的怀中,最后任性这一次
翌日清晨,皇后薨逝的消息自宫中传了出来。
在京四品以上文武官命妇,麻布大袖,圆领长衫,麻布盖头,晨诣思善门外,哭临三日,素服二十七日而除。
大夫人王氏这次产一子一女,本就是高龄产妇,身体折损了不少。
又适逢腊月里最冷的几天,这三日去思善门折腾得够呛,回来就病倒了。
华锦不是命妇,自然不用像王氏那般去思善门哭丧。
可对于皇后的薨逝,也不禁有几分感慨。
她与皇后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也觉得皇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特别是她第一次进宫那日,还记得皇后在太后面前替飞解过围。
而这几日又听大伯父提起过,说是皇后在薨逝的前一晚还曾召见过飞。
这就让她觉得有些意外了。
答案总得再见到飞的时候才能知道。
这几日里天气比较冷,华锦索性没有出屋,和丫鬟们在陈妈妈的监督下做做绣活。
因着先皇后的事情,京城中这个年也是过得冷冷清清。
那些为儿女准备婚事的勋贵,也只能暂且停止,等着一年之后再做打算了。
不过这对飞和华锦却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他们本就打算一年之后他办了弱冠礼,她办了及笄礼之后再做打算的。
过了年,就要到华锦的生辰了,也是哥哥的生辰,这几日华锦便特别的想念华琛。
不过年前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派人送信来了,说是这个生辰不能陪着华锦一块儿过了,还差人一道送了礼物回来。
眼看着第二日就是华锦的生辰了,飞那边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之桃却是比华锦还急了起来,“五姑娘,姑爷是不是忙得忘记了您的生辰啊!”
“不会的。”华锦淡淡的道。
就算飞会忘,也免不了哥哥会经常写信提醒他的。
华锦想的却是那日皇后召见了飞,是不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他这些日子都在忙这件事情。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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