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夫婿江延昭,虽然目前只是个秀才,不过在江南的时候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布商了,且相貌堂堂
华锦一直都觉得,每个人都会迎来自己的春天,只不过或早或晚。
自从姐姐第一次将江延昭这个人介绍给大家的时候,华锦就从江延昭那喜欢粘着姐姐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对姐姐的情谊。
像姐姐和江延昭这样的爱情故事,在现代还是不少见的。
不过在这个时代,就算得上是难能可贵了。
姜延昭来到京城之后,便请媒人来靖宁侯府说的亲。
之后交换庚帖,走六礼,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
当初大夫人王氏听说江延昭只是个秀才很是轻视。
不过,这都不能影响姐姐欢欢喜喜的出嫁。
与华琪穿上喜服的茫然和紧张不同,姐姐再次穿上新嫁衣,眼中闪烁着光彩,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华锦不知道自己穿上喜服出嫁那一天,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又不自觉的脑补起,飞若是穿着大红喜袍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画面。
好吧,这个画面好似想象过太多次了。
华锦晃晃头,把对飞的一份思念挥去。
开开心心的看着江延昭用八台大娇把姐姐娶走了。
今日,华琪也带着霖哥来了靖宁侯府,不过华锦看出她好似有心事。
等迎娶姐姐的队伍离开,霖哥又去了大夫人的蘅芜院,华锦带着华琪回了芳菲馆。
曾经被认为如乞丐一般的那个小姑娘,如今已经贵为王妃。
不过在华锦眼中,华琪还是那个华琪,有话便也直接道:“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五姐姐,妹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不是哪位夫人又为了争宠跳出来搞事情了?”王府的后院不简单。
华琪摇摇头,“是王爷。”
“肃王爷?”
华琪又点点头,“王爷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回后院的时候少了,总是宿在外院的大书房里头。”
“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王府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多了很多幕僚。”
华锦只觉心中一跳,“什么时候?”
“大概就是一年前吧。”
那不就是太子薨逝之后吗?
难道肃王有那个打算?
大楚国皇位的继承,向来立嫡不立长,如今皇帝再无嫡子,也就是说剩下的几位皇子,成为皇储的机会是均等的。
如果肃王有了这个心思,光明正大积极争取的话倒是无可厚非,若是华锦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只能嘱托华琪,“王妃如今是肃王的正妻,总要多关心关心王爷,最起码也要知道他整日都忙些什么。”
“妹妹倒是想关心,可王爷说过,只让妹妹照顾好霖哥就是了。妹妹也是听说,前些日子那位最得王爷宠爱的萍夫人,为了给王爷送夜宵,未得通传就闯了进去,让王爷掴了一巴掌呢。”
“事无可不对人言。”
华琪颔首,“也就是从这里,妹妹总觉出哪里不对劲来。”
“妹妹。”华锦干脆拉起了华琪的手,也不再叫王妃了,“你可知道吗?如今,你与霖哥包括靖宁侯府这一大家子,都是与王爷绑在一起的。”
机会和危险是并存的,历来争储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靖宁侯府没有任何机会选择进或者退或者保持中立,他们天然就已经被归入肃王那队了。
或者早就被当成肃王的羽翼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了,当然这也可能包括与她定了亲事的飞。
如今飞又不在京中,这件事情也无法与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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