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伸手就要再盖在华锦的头顶上,却被她一掌拍下来。
华锦知道飞报喜不报忧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她也能够理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
可她却不能赞成或者继续鼓励他这么做。
他期待的婚姻模式,坦诚相待是基础,是原则,是不可退让的。
她不希望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一点点的落了队。
她若是只能接受好的,不能承受坏的,那也不配和他同经风雨,共历患难。
那她也只能如这个时代的其他妇人一样,为男人暖暖床榻,打理打理后宅。
而她想,即使不能同他一起冲锋陷阵,也要和他达到精神上的共鸣。
眼前的虽然只是小事,不至于拿出来大做文章,却也可以从现在开始打下良好基础。
飞看着眼前因为一丝薄怒而小脸憋得通红的人儿,有短暂的怔忪,转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
华锦差点就因为他这样惑人的笑而心软,放弃抵抗,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凑近他的耳边问他疼不疼。
可这样的笑,她得看一辈子吧,若是每次看了都要心软,那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华锦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压下对他的心疼。
“我”飞看着她那紧绷着的小脸,还挂着薄怒,又心疼又好笑,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上涌,不由轻咳了一声,压下了心底的那股燥热。
偏华锦抓着他的手,忽然感觉到他体温上升,不由更加担心,还以为是他伤口所致,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此时飞开了口,“皇帝炼丹,我为他做了血引子。”
“做血引子?”华锦愕然的同时,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
飞这次出京,是为了私事,寻找生母。
可实际上却是带回了狼王兵符,于永康帝来说应该是有功的。
他又何须为永康帝做这样的事情呢。
除非除非永康帝逼着他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又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才不愿意对她直言。
“是不是皇帝想让你娶韦芷真?”华锦仰头看着飞,抓着他的手又紧绷了一些。
飞看着她泫然若泣的模样,只觉得生平第一次慌乱得无法自持,“不要胡思乱想,我不会娶她的,只要不封王,就无法娶侧妃,皇帝不会让义妹只做个妾的,这样谁也拿我没有办法。”飞柔声的哄劝着,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那就是了。
皇帝想让飞娶韦芷真,好牢牢的把狼王兵符握在手中。
而飞竟然用割肉滴血做引的方式拒绝了永康帝。
还为此拒绝了被封为王。
哪个男人不崇尚权力。
特别是飞生而就应是王世子的。
而这些,他都是为了她。
他本没承诺过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却在用行动告诉她,他的承诺是什么。
华锦感动于心,泪盈余睫,一下子扑进飞的怀中,委屈的啜泣着。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他怎么能让她觉得自己狭隘到无地自容。
“怎么还是哭了?”飞内疚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打我就是了。”
说完还抓着她的手直往他伤口上打。
华锦心疼得不得了,挣又挣不过他,情急之下竟仰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恨恨的咬了咬。
唇间骤然一痛,酥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