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被带到一浮山,山林不过数十里,林中灵气弥漫,祥云瑞彩,佳木葱茏,异兽灵禽奔走,静怡祥和,一副人间仙境的景象。
除却这一处仙山浮与虚空,不远处却是乱石横陈,阴云密布,灰败陈腐之像,再远处更是灰蒙蒙一片混沌不清。
牧云虽还在茧中,却能“看”见,这似乎是中所写的小世界,不过却残败的只剩下一处净土。纵然如此也惊人惊叹!想要寻到并开辟出这一副小世界绝非易事,非大贤者不能完成。
仙胎被投入一处灵泉中,灵泉涓涓,内蕴灵能滋养着他,虽不如噬灵草吐露而成的灵湖磅礴精纯,却也能漂洗身躯。可却已经难进入玄而又玄的境界,一进此地便有强烈危机感,甚至领他惊悚!如何能领他安心悟道。
虽然焦急却也无奈,虽说那老乞婆不在,可他就是想逃也无法,不说这灵泉被下了禁制他走不出去,纵使被他走出去了也离不开这浮山,只有踏破虚空方能出入,以他之能纵然进了虚空也被虚空乱流撕成碎末。
过了五六日,宣夫人提着仙胎进了一个洞府,洞内布置雅致,檀香萦绕,最惹眼的却是一张寒玉床,牧云身在大茧内都能感觉到到那无孔不入的寒意。
寒玉床上躺着一俊秀男子,一身白衣,脸上也是白的毫无血色,双目紧闭,气息全无,如同死人般。
宣夫人一把利刃剖开仙胎,牧云湿漉漉,浑身赤裸的卷曲成一团,一脸惊恐的看着她,那种渗人的寒意痛入骨髓,这老乞婆绝对会要他的命!
牧云被禁锢在一石船上,令牧云动弹不得,亦口不能言,石床上阵法流转中着赤红的光芒!
石床旁摆着各种瓶瓶罐罐,宣夫人冷漠开口道:“断你经脉的人倒是手下留情,倒是省了我许多事,若非这断脉的手法古怪,我还寻不到你。”
坏了牧云经脉之人使用的手段与他夫君的技法甚是相似,细查之下他这血脉有问题,绝非人族血脉!
“小子怪就怪你是这种血脉,下辈子投胎做个普通人吧!”
说完又将寒玉床移到石床旁,霞光一闪,宣夫人退下伪装,恢复原本倩丽的容颜,眉目如画,婀娜挺立,深情款款抚摸着青年男子的脸颊。
对石床上的躺着青年男子说道:“莘哥,这些年来我踏遍数州都无所获,没想到在永州这边荒之地寻到完美的躯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夺舍!她要夺舍他肉身!牧云怒目圆睁,口中呜呜直叫却发不出声来。
牧云使出全身劲力,浑身血脉膨胀,身躯赤红,不求脱困只求能自我了解,不想被人抽魂夺魄!在无尽恐惧痛苦中魂飞魄散!
“不用白费力气了!”宣夫人面色清冷,一指点出,牧云顿时浑身无劲。
宣夫人不急不缓的准备着甚是郑重,牧云这具肉身得之太过不易。
牧云身体瘫软无力,任由她摆布,突然间剧痛袭来,像是铁锤砸向脑袋,牧原已经疼的浑身痉挛,满脑子已经被疼痛填满。意识渐渐涣散,要抽离出来。
蓦然间胸中有一股灼热,刺激着牧云,领他在疼痛中有了些许意识。
突然间一块残玉从牧云胸口飞出,白玉温润,炽亮的光芒照耀着洞府,在空中盘旋片刻便便停在沉睡的李莘身前。
李莘前额也腾飞出一块残缺白玉来,不过白玉蒙尘,暗淡无光。
两块碎玉在半空盘旋,不多时却合于一处,炽光突然大盛。两块残玉缓缓没入李莘眉间。李莘身躯亮起朦光。
宣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一霎慌神后,忽然惊喜道:“星盘!”
也顾不得在施展夺舍之术,而是时刻关注着李莘。
牧云浑身抽搐不止,意识虽然还恍惚,却也知道一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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