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年轻人竟然全都说对了,这一下他又开始对眼前这年轻人慎重起来,能看出这些东西,说明这个人还是有些真本事在身的。
想着这些,顿时又变得恭敬起来,道:“小师傅见谅,刚才我刘老头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
楚枉礼貌性地回了一礼,道:“不怪刘老,想做事之人得有真本事,这样才能让人信服。”
刘老连连赔不是,又让一旁的青年过来,吩咐他先带楚枉下去休息,等着晚些时候他能抽出一些时间后,再一起出去办事。
楚枉见此舒了一口气,让刘老先去忙,然后回头看着黑袍人,笑道:“师兄也去忙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就不和师兄一起回去了。”
黑袍人点点头,笑道:“看来师弟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这一趟请你跟着押车,也算我的福分了。”
说着忙从身上摸出一千块钱递给楚枉,道:“一点心意,希望师弟不要嫌弃。”
楚枉知道黑袍人能一个人请尸走那么远的路,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心中有意结交,顿时就把一千块钱推还回去,道:“这事也算一场缘分,酬劳也不用给了,就当我们师兄弟认识了。”
黑袍人见楚枉说得认真,顿时也不扭捏,就把钱收回抱拳道:“那我这做师兄的算占了一个便宜,不过以后师弟若是能去到我们西省地界,只管打电话给我张能,一切招待算我的。”
楚枉没有客气,也抱拳道:“那以后去到师兄的地头,得好吃好喝一回了。”
两人相互客套了一番,张能才开着自己的黑色商务车走了,而楚枉也和青年上了一辆越野车,向着城区而去。
这青年叫李成,是刘老公司的司机,平时除了开车接送刘老之外,也替他跑跑腿,办些小事情。
路上的时候,楚枉也和李成聊了两句,才知道死的这一家子正是刘老的二哥家,一家人前些日子趁着休假,想出门旅游,没想到刚到地头就出了意外,一家子都走了。
李成说着唏嘘不已,说刘老这一家子中本来就人丁不旺,现在又断了一支,可真够可怜的。
楚枉也是好奇,顿时又问着刘老的大哥与三哥那两支的情况,李成又是叹了一声,道:“刘老的大哥得病走得早,只留下了一个女儿,不过很多年前嫁到了外省,几年难得回来一次,关系早就淡了,而三哥那支生了两个儿子,却因为做了一些犯法的事,都进去了,而他三哥也因为这件事,被活活气死了。”
楚枉听完以后暗中皱眉,这一家子的事未免也太多了吧,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连最惨的灭门绝后的事情都出了。
李成开着车,突然又小声道:“楚哥,你说会不会是刘老家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楚枉摇了摇头,道:“这些东西可不能乱说,免得沾惹是非。”
李成警醒过来,忙点点头,但转而又问道:“那楚哥你能帮我看看吗?我这面相能不能发财?”
楚枉看了他一眼,笑道:“其实面相大多时候只能看出过往与现在的情况,判断一个凶吉,而未来的变化太多,影响的因素也很多,面相并不能看出什么,不过看你面相后能确定的是,你这一辈子基本无病无灾,是个有福气的人。”
李成闻言高兴了起来,道:“楚哥也这么觉得吗?许多人都说我这辈子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楚枉点点头,笑道:“你只要老实本分,安心做事,以后会有福报的。”
李成咧嘴一笑,高兴不已,直夸楚枉是个有本事的师傅。
其实面相这一门学说,也并不是太复杂,就算是普通人,也能从面相上看出很多东西,比如要好的朋友间能从彼此的面相上察觉出对方的喜怒哀乐,而医师也能从常人的面色上看出健康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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